有了稳定收入,有了社保,甚至有的地方提供宿舍,提供食堂,只要她们不怕苦不怕累,生活总会比过去好。而尚在求学阶段的女孩子们,她们也能得到尽可能多的受教育的机会,给未来更多的可能。在大城市,她们创办的企业,设置了相应的托儿所、母婴室等设施,尽可能解除她们的后顾之忧。 大部分的魔女都在想方设法为普通女性撑伞。 如今这世道,太平难得,但既然得一方净土,风景独好,让她们得已休养生息,那她们自然会为这块土地出自己的一份力。 上了年头的魔女们是这样,新长起来的魔女们生于斯长于斯,接受的思想和普通的孩子们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她们比起面容妍丽鲜活实则饱经沧桑的长辈,对于这片土地上的国家有着更坦荡更纯粹的爱意。年轻人大多如此。 “好,很好啊,孩子们优秀,我们也可以放心了。你那个学生,我记得她叫辛明明,她怎么样了?” “她去年到美国留学去了,和我说好了回来考我们医院的岗位。”提起自己的爱徒,林青叶眼中有遮不住的笑意。她的独子已经去世,没有留下后代,她暂时没有生育的打算,于是把一腔母爱倾注到学生身上。辛明明虽是魔女却是留守儿童,父母后来离婚各自成家有了孩子,林青叶干脆把她接到身边,两人情同母女。 两人闲话家常,阿芙蒂尔对自己的未来有规划,却也隐瞒了自己的消极厌世情绪(否则林青叶恐怕得彻夜难眠一段时间了),这场谈话因此也称得上其乐融融。 琴酒就是在这个时候,端着水果轻轻敲门,“妈妈,林阿姨,来吃点水果。” 水果被切好放在铺了碎冰的玻璃碗里,摆放得挺好看的,林青叶摸摸琴酒的头,“长大了呢,爱尔纳最近有没有回去看看爷爷奶奶啊?” 琴酒偶尔会回去,谈谈生意,见见长辈。 “没有呢,最近挺忙的。” “我记得你妈妈国内注册的企业法人是你?好像是叫…” “姜爱华。”阿芙蒂尔提示道,“孩子喜欢,我就把这些都交给他打理了。” “呦,这名字起得,挺大众化的。” “他那两个堂兄弟,一个叫爱东一个叫爱明,他这个不算突兀。” 由此打开一个新话题。 林青叶夸了琴酒几句,又问了问近况,然后顺着琴酒最近在做的事,提到了她当年在乱世结束之后却又横遭不公,悲愤之下,与其他几位魔女一起下的那个诅咒。 说到此处,林青叶看向磨蹭着不肯走的琴酒,“爱尔纳,外面那把刀,可以给阿姨拿进来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