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着把精液全都吃进花径深处,一点不留。 刘煜城醒来时,艳阳高悬,已是正午,这是他十多年以来第一次睡过头,第一次没有在卯时按时起床。 满院的蝉鸣吵的让人心烦意乱,闹得他脑袋一阵阵抽痛。不过脑子虽痛,但是身上却一改昨天的疲惫虚弱,莫名的畅快爽利。 他有点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皱着眉揉揉太阳穴,起身拉开了床帷。阳光立时扫进床角,映在一只瘦削白皙的脚踝上。 梁曼埋着头伏在一旁寸丝不挂,纤细的蝴蝶骨上遍布了惊心动魄的吻痕和牙印,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被子深处。 这些全都拜他所赐。 刘煜城脑子轰的炸开。 他昨晚不仅在牢房里和这个疯婆娘行事,后来还把她抱到露天温池里一直没完没了地媾和到天亮,简直是荒淫无耻恶心至极!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腻,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异香,刘煜城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酸味涌上喉咙,刘煜城被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 待缓过劲来,一股怒气便直上心头。 刘煜城毫不犹豫的挥手掐住梁曼的脖子,后牙因为愤怒咬的咯咯作响,指节都用力的有些发白,只要再稍稍使劲,便可轻而易举的把这个来路不明的疯婆子掐死。 可是手下的女体任他怎么掐都毫无反应,只有微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没有死。 昨夜的种种细节突然浮上了刘煜城心头,他慢慢松开,纤白的脖颈立刻留下五道通红的指痕,他又旋即再次缓缓握住。 她的脖子很细很白,他的一手就能握住。昨晚上他也曾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池壁上一下一下粗鲁地贯穿,但她只是无力地半睁着微微发红的双眼求饶一样地望着他,盈盈含泪咬着下唇不发一声,敞着大腿瑟缩着任他施为。 刘煜城坐在床上怔愣了许久,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待刘煜城仔细梳洗完毕,照例先去了祠堂。 清荷轻轻福身,递上三炷香小声问道:“老爷,您身子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刘煜城垂眼跪在蒲团上,默默在心里念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接过线香:“无事。” 清荷不敢再打扰,退到一旁默默看着刘煜城磕头上香。待刘煜城起身,清荷便端来清水,绞了帕子让他擦手。 刘煜城掸掸袍子接过帕子,清荷低眉问道:“昨天那个女人…老爷要怎么处置?” 男人却是一顿,没有出声。 清荷道:“也不过一个孤女,奴婢找人去处理了?” 刘煜城没有搭腔,只是慢慢的擦手。 清荷捏不准他的意思,也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刘煜城细致的擦拭着每根指头。 早年间刘煜城为了不择手段的赚钱,很是吃了不少苦,什么脏活累活黑活都干过,所以他的一双手非常粗糙,手背硬的像树皮,掌心和指腹不仅处处都是老茧,隐隐的还带有一些暗沉的伤疤,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身处高位之人养尊处优的手。 这些老茧记录的,就是他这些年起家的经历了。年纪轻轻就富甲一方,他自然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他被追杀过,也杀过人,这都很正常。本来商场就如战场,一子不慎满盘皆输,你若不杀人,人自会来杀你。 他确实干了不少缺德事。这又怎样呢?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如此,人吃人,我吃你。没钱没势的都是善良的人,唯有心狠才能拿得稳富贵。 可是今天,这双手却心软了。 这是为什么? 过了好久清荷才听那人慢慢说道, “先留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