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何青圆没有再入内,只让浣秋进去伺候的。 奇怪的是,祝云赋也没有出来,一道在里头议事。 “奴听了几句,听不太懂,只说咱们爷和三爷都任了队将,明日就要启程,随秦老将军一道去河西平叛。” 军中官职杂乱,讲法也不一样,大略应分统帅、正将、副将、各指挥使、都头,以及百夫长之类的小军头。 所谓队将,约莫是直属正将、副将的精锐将领。至于统帅一职早已不设,权力归属枢密院这些文官。 而秦老将军荣养多年,不知这一回怎么把他给弄来坐镇了。 “夫君岂不是又要离家了?”何青圆眼底的失落像藤蔓细细的绒叶,在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时候,就紧紧地缠住了祝云来。 他看着何青圆,一把把她拽到怀里来,揉着她亲了又亲,道:“难怪都说,‘温柔乡,英雄冢’。” 何青圆被他说得难为情,伸手摸摸他微扎的面颊,道:“那我明早帮你刮脸吧。” 祝云来没回答,只是去吻她的唇,撬她的齿。 屋里屋外一时静谧无声,何青圆只听见自己和祝云来的喘息声,唇瓣碾转的黏糯声。 祝云来亲得很仔细,也很温柔,不似在床榻上那般充斥着倾轧之感。 何青圆渐渐溺在这份宽厚的温柔里,残存的理智像一根纤细易断的丝线,很费劲地提一提,勉强令她恢复些许理智。 她开始生出一种无理取闹的情绪来,埋怨祝云来,埋怨他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何青圆太清楚被抛下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处境,她会生出怨恨来,也会生出徒劳的爱意。 怨恨是真的,那爱意是不是呢? 何青圆合着眼,听着庭院里堆积着的枯叶发出沙沙声,因为养着猫儿的缘故,何青圆只让她们两日一扫,留些给猫儿玩。 树梢上也挂着些零碎的叶子,干燥的北风吹拂过来的时候,孤零零的枯叶颤动着,声响是不同的,显得很寂寞。 这种天气令祝云来感到熟悉,身体愈发有力而轻松,将何青圆带上云端,久久不落。 而祝云来享受着她的裹缠夹弄,同时又细细看她失神时眼底真实的情绪,似乎含着一种他不太理解的忧愁。 祝云来想不明白这些细腻的东西,只觉得应该让何青圆更加快乐一些,于是也不顾她还在震颤,又再度吞噬她。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zhaidouwen/gt;宅斗文lt;a href= title=西瓜珍宝珠 target=_blankgt;西瓜珍宝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