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走的舒服点不是?” 陈澳害怕之余,后背直冒冷汗,总觉得江风这话话里有话。 “开水浇身上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四十五度会让你毛细血管破裂,六十度皮肤剥落,一百度可能会直接丢命。要不…先从四十五度一个一个试?” 听到这里,陈澳表情扭曲,“你……” 卫光毫不留情应和一句:“好家伙!这弄下去,指不定面目全非了。” 陈澳怒骂:“江风,你敢碰我,我家老爷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儿是北国不是泰国,就算你家老爷子赶过来,也就只有给你收尸的份儿。老子当初在泰国差点没命,刚好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 江风抬脚一踹,正好揣在陈澳心口上,疼得他瘫倒在地。 另一边卫光打了个电话:“东西准备好了就拿进来。” 陈澳疼得龇牙咧嘴,在看到门被打开,还有滚烫的开水桶时,他顿时吓得没声了。 直到,地上出现水迹。 卫光啧啧一句:“陈澳,你就这点儿出息?” 陈澳被吓得失禁。 江风拿烟咬在嘴里,要掉不掉的,“以后,别在江月面前晃荡,不然…我再送你进监狱吃牢饭。” 男人捏着烟,直接朝他脸上丢,火星子溅出吓得陈澳直往后躲。 随即江风转身离开。卫光也跟他一块出去。 江风对门口的人开口:“断条腿,废掉右手,丢进城西监狱。” 两人走后。 包厢里传来陈傲的哀嚎声。 走出地下赌场,卫光才想起来问:“风哥,你就不怕陈澳那张嘴到处乱说,要是他把当年的事儿说给你那妹妹,指不定江月要跟你闹,照我说直接把他驱逐出境!” 江风摇头:“没事,他进了城西监狱也是一样,那里边的人个个都是狠角色,他就算是不死熬到出狱,也会落个残废。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他要是想活命苟延残喘,谅他也不敢乱说。” 卫风听了点头,“那行!你这事儿处理差不多,也该回家收拾我家那‘梅超风’。不说了,走了!” 江风嗯了一声。 卫光转头开着那辆大G浑浑走了。 江风看着昏暗天色,开车离开地下赌场后,却不知不觉到了月亮湾别墅。 他在外头守了半夜,抬头看着二楼房间,里头正亮着昏暗的灯光。 他下了车,背靠着车门,掏出一支烟,啪嗒!火苗从虎口蹿升,映在那张硬挺的面庞上,清晰可见,他右边眉骨首端有一道划痕,像是被锋利刀片划过留下的疤痕。男人留着寸头,穿着黑色衬衫,胸前解开两颗扣子,一张帅脸透着痞气,引着旁边压马路的女生回头观望偷偷窃喜:“我去,帅哥哎!” 江风用手捏着烟拿下,抬眸看着窗户,却看到一抹身影站在窗户口。 江风愣住,看着江月打开窗户,似乎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看什么。 就那样站着,似乎穿着白色裙子,夜晚热风卷起她的发丝。 江风忽然有种错觉,错觉江月能够看到他。 可当他丢下烟,江月关上窗户,还拉上窗帘。 看着那一抹倩影,江风虽然想进去看看她,却有所顾忌,害怕江月见他心烦。 于是,江风在门口守了一夜。 早上还是一路过大爷叫醒他。 他正准备去附近的早餐街,就看到江月一个人从大门出来。 手里拿着导盲杖,然后习惯性右转,从家到南陵街有一百多米。 江月到了南陵街,买了一份早餐,吃完之后才回了家。 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