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新形象,魏白是十二分满意,也照了会子铜镜,摸着下巴傻笑了一回。 待魏信要重新打造魏黑时,魏黑却摆手道:“罢了,我可不鼓捣了,又不是相看我!” 魏信笑道:“你是正经大伯哥呢!怎么不看!” 魏黑顿了下:“原这话我也不好说,但实打实的是这个道理。虽然我当是陪我兄弟去的,但我不是那能说会道的人,今儿就告个罪,不跟过去了。一切拜托方二哥和五兄弟了,成不?” 魏信见魏家兄弟二人脸色。显然是商量过的,他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当下点头道:“大哥这么说是信得过方二哥和我了,怎不从命!”然后又向魏白道:“二哥一会儿去了,也不用多说话,一切有我和方二哥呢。” 曹方也在一旁笑着说:“魏大兄弟既信得过咱们,定不负重托就是!二兄弟你要记得。那赵嬷嬷是张刀子嘴,最是利害的,她说什么你就听着,也别恼,也别驳她的话,只笑就行了,还显得憨厚。放心,有我和魏信帮衬你。” 魏白忙不迭点头。应着:“我嘴笨,可不会说什么,全靠两位帮忙!” 赵家在织造府后街,一个独门独户的两进小院。因赵嬷嬷是曹府孙老太君的陪房,这么多年来曹家一直对她家十分照拂,因此她家颇有些家资,也是过着使奴唤婢的日子。 众所周知,曹方和魏信都是曹家经商的大管事,是老爷与大爷跟前极得力的。芳茶的祖母赵嬷嬷见魏白能请得他二人来做媒,就知道魏白是有些体面的,又听二人介绍说他是大爷跟前的红人,又是自由身,便就先生了三分好感。 上下打量了魏白一番后,赵嬷嬷觉得这人虽是年纪大了些,倒不怎么显老,人长得满周正的,衣着光鲜体面,这好感又多了两分。再瞧那份聘礼,比自己要的又厚了一成,于是这好感一下子涨到了十分,满满当当。 赵嬷嬷心里虽然欢喜,脸上还摆着谱,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这才许了亲。 一旁芳茶的母亲赵冯氏却满心的不乐意,她始终觉得魏白年纪太大,又相貌平平,实配不上自己那如花的闺女。听见婆婆应了,她心下一梗,忍不住借故把赵嬷嬷拉了出来,低声向婆婆道:“您老人家……就……就这么应了啊?这人……是不是年纪大了些?要不咱先再看看……” 赵冯氏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嬷嬷瞪了回去。赵嬷嬷那目光比刀子还利,直剜得她肝颤,慌忙低了头,也不敢言语了。 赵嬷嬷压低声音骂了她一句:“你懂什么!年少的有几个得体面的?又有哪个是这般家底的!”说着冲那丰厚的聘礼一努嘴。 赵冯氏一向软弱,又因在府里没什么差事,在家里也就说不上什么话,万事都是赵嬷嬷做主。她也知道婆婆最是爱财,看来就冲这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