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转过头来,问道:“这,被我说着了?” 初瑜不愿瞒他,三言两语,将弘曙兄弟的事情说了。 曹颙听得目瞪口呆,弘倬才多点大,这就多了个媳妇了?虽然觉得这番安排太过儿戏,但是想到弘曙能够不拘泥规矩,能够作出这番安排,也颇有些欣慰。 初瑜见曹颙不吭声,还当他怪罪弘曙、弘倬不守礼,不晓得怎么为兄弟两个说话,就听曹颙问道:“对了,瞧见弘曙、弘倬两个没有,这小哥俩儿个还好吧?” 初瑜点点头道:“瞧见了,他们两个被阿玛罚禁足呢。”说到这里,有些自责道:“前天弘曙来寻我。只说是要同弘倬两个好好说话,想个兄弟和解的法子,没想到他们两个竟是去打架。” 曹颙笑道:“打架有什么?大小伙子,有几个不打架的,你瞧着弘倬可是服了的模样?” 初瑜想起两个弟弟鼻青脸肿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回道:“原看着弘曙稳重,弘倬也渐大了,如今才晓得这两个都像没长大似的。下午见着我时,两人满是得意,弘曙还特意吩咐我转给额驸听呢。” 说话间,喜云带着人送了热水。 待曹颙沐浴更衣后,李氏已经使人送来晚饭。 因担心嫡母与生母之间的纠葛,初瑜晚上也只吃了两口饭,这会儿便坐下,陪着丈夫又用了半碗。 用完饭,小两口又往兰院去了一遭。 曹寅因醉酒,已经先睡了;李氏在东屋逗孙子,见了儿子、媳妇过来,很是高兴。 曹颙与初瑜陪着李氏说了几句闲话,而后方回来安置。 虽是身子乏,但还不到戌时(晚上九点),曹颙一时也睡不着,夫妻两个躺在炕头说话。 想到弘曙、弘倬打架的事,曹颙说道:“赶明儿咱们给天佑添个弟弟,要不天佑想要打架找谁去?” 初瑜闻言,笑道:“还有左住与左成两个呢,大半月没见着,还正有些想他们了。” 曹颙摇摇头,道:“不行,若是天佑一个打一个,那当哥哥的欺负弟弟,实在不像话;若是天佑一个打两个,别再被小哥俩给揍了。想来想去,等出了孝,咱们还是应早日给他添个兄弟。”说到最后,手脚已经开始不老实。 初瑜被摸得发痒,忍不住低声求饶,说了身上不便利之事。 听了初瑜的话,曹颙暗暗叹了口气,难道这就是运气?这不是逼着自己守礼么?明明他都要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东直门内,李宅。 李鼎坐在炕上,只觉得说不出的郁闷。今天下晌原是约了几个亲朋故旧喝酒,没想到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只因听到的曹颙被点为太仆寺卿的消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