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小婿自是甘愿领受。” 吴雅氏见曹硕话里话外对自己的丫鬟难掩维护之意,皱眉皱得更紧,心中不禁疑惑。莫非曹硕宠妾灭妻,才使得如慧这般委屈? 她还未开口发问,就听到有人淡淡的道:“你既自认无德,怎配为我夫?” 这话说得决绝。不只吴雅氏,就连曹硕也变了脸色。 如慧披着衣服站在几步外,神情清冷得怕人。 曹硕满脸羞红,却是无言辩解,巧言令色,又能如何,该发生的已是发生。 就听如慧接着说道:“无子、不事舅姑、口舌、妒忌、恶疾,七出之中,我占了五条。自承不配为你妻。与其相看两相厌,还请你念着咱们姑表之情,送一张‘放妻书’与我,两下便宜……” 如慧说完,像是放心一件心事,转过身子对吴雅氏轻声道:“额娘疼我,我晓得,只是女儿也大了,万没有一辈子要额娘操心的道理。额娘,我寻思了一个多月,绝非一时戏言,是女儿真心所盼。”说完,瞅了曹硕一眼,点点头,转身回房了。 吴雅氏晓得女儿性子是最拧的,见她当着曹硕说出这番话,半点后路不留。不由的手脚冰凉,喃喃道:“这傻孩子,世道艰难,女子尤为不易……” 曹硕望着如慧的背影,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同侍郎府的凄凄切切相比,十三阿哥府这边则是乐呵多了。 十六阿哥手里拿了个金珐琅西洋仕女鼻烟壶,真真是爱不释手。 他将那仕女图看了又看,对十三阿哥与曹颙道:“看来洋人还是少教化啊,也不晓得学学孔孟。这洋婆子黄头发,蓝眼睛咱都忍了,多少也要穿上些衣服才好。这秘戏不秘戏的,人前也不便宜用。”说着,摇了摇头,神色中带着几分遗憾。 一句话说得曹颙与十三阿哥都笑了。 十三阿哥笑着指了指十六阿哥道:“到底是大了,晓得假正经了,小时候看过的西洋画比这个香艳的不知有多少,也没见你这般守礼。” 曹颙在旁,也是不禁发笑。 十六阿哥是个杂学阿哥,除了爱术数,喜音律,对于房中术也是甚得其中三味。 这京里、宫里能划落到手到春宫、秘戏图,他可是都没拉下。 私下里,十六阿哥还曾同曹颙炫耀过,妻妾和美,不嫉不闹,坐享齐人之福。 女人是用来宠的,自己的女人更是要宠。耍耍小脾气,吃些小醋,全当调情了,却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能不能调教柔顺了,那就是要看男人的真本事,能不能驾驭。 身体是本钱,体格要好,这合欢术也是顶重要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