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起其中的肮脏事,不由皱眉不已。 李煦已得了消息,急忙忙的赶来,见文氏倚靠在床头,睁着眼睛瞪着自己,到底心虚,放低了音量道:“母亲……” “哼”文氏冷哼一声,道:“原来你心里还有纲常?晓得自己个儿是人。老婆子也是奇了,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东西来。” 李煦被骂得狗血喷头,王氏在旁已经不敢再听,忙招呼着屋子侍立的几个丫鬟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母子二人,文氏板起脸来,还要再骂,到底身子发虚,只是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李煦已经上前两步,双膝跪倒,叩首道:“母亲息怒,儿子晓得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儿?”文氏指着李煦,并不相信他的说辞,道:“就算鼎儿没了,你有子有孙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还要作出这般,作出这般……”说到最后,已经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煦不敢辩白,只能继续叩首请罪,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哽咽。 毕竟已经年过花甲,头发已经花白多半,加上他这两年纵情声色,身子有损,老相越发明显。 文氏瞅着,无力的摆摆手,道:“行了,你也不是孩子,自己个儿也当晓得轻重……听你媳妇说,香玉她娘葬在李鼎的墓地,你这样做,让孩子的下也无法瞑目。还是寻个由子,另外起坟吧……” 第0687章 奸情(上) 曹府,葵院。 天佑站在葵花杆下,看着上面的叶子与花盘,小脸绷得紧紧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夕阳西下,红云漫天。 葵花已经谢了,褪去金色光华,只剩下凋零的花朵,覆盖在葵花籽上。 天佑穿着夏布衬衣,外头是青色纱布长褂,头上扣着玉草编织的凉帽,黑纱地的,前面缀了拇指盖大小的玉片。 “小爷在瞧什么?”紫晶从厢房出来,见天佑这般凝神苦思的模样,移步走了过来,蹲下身子问道:“大热天的,日头底下晒着,小心过了暑气。” 天佑指了指高高的花盘,扬着小脑袋瓜子,道:“姑姑,今儿先生教新诗了。” 紫晶笑着说道:“什么诗啊,小爷会背了么?” 天佑背着小手,摇着小脑袋,背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是曹植的《七步诗》了,紫晶小时候也背过的,笑道:“小爷背得真好,只是这新诗同这葵花怎么联系起来了?” 天佑被夸得小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道:“姑姑,核桃说,豆子与豆萁,就跟这葵花籽与葵花杆的关系一样。乡下人用豆萁烧豆子,也用葵花杆来炒葵花籽。”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