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她倒是极为满意。 品级低也好,随着进宫的东西,就相应少了。若真是指了皇子侧福晋,那现下的嫁妆就拿不出手,还要有一番大破费。 倒是四姐,真心为五儿高兴。 以五儿庶出身份,留牌子指给宗室,难为正室,多是侧室。与其指给外头不熟悉的王公府邸,还不若指给四阿哥。 有恒生的关系在,就算五儿的封号低些,四阿哥也会看顾一二,倒是比外人更妥当。 西府李氏与初瑜虽不愿五儿为侧室,但是晓得世情如此。除非五儿能撂牌子,自家婚配,才能寻个门户低些的人家为正妻。否则,指给宗室,只是为妾。 只有恒生,知道这个消息时,心中很是抑郁。 五阿哥平日里就爱逗他,让他管两位阿哥叫舅舅;这以后又有了说辞,定会追着他,让他叫四阿哥姑父…… 西宁,驻地。 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已经下了军令,由岳钟琪带六千人马双骑平叛。就等着甘州的辎重军需过来,大军就要出发。 这日,从甘州押运来的粮草辎重抵达西宁。 大将军帐内,除了四川提督岳钟琪与副将王全泰之外。还有几位都统、副都统。 年羹尧看过送来的粮草单子,还没说什么,年富已经出列,道:“冬日出兵,将士极易为冻伤减员,獾油与烈酒是要紧之物,却因军需准备不足,缺额甚大。” 虽说上次年羹尧与曹颙杯酒抿恩仇,可他生性多疑,到底存了提防之心,这次粮草,就派三子年富带人押送过来,其中未尝没有向曹颙施压之意。 看着大份的军需不缺,年羹尧本松了口气。 听了儿子的话,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岳钟琪不觉什么,只是心里再思量,西宁驻地这边有多少獾油与烈酒。酒还好说,收拢收拢,总能寻到些;獾油却是从关外调来的,缺额大的话,也真是麻烦。 只有王全泰,晓得年富曾算计曹颙,听出他不安好心。 曹颙接管粮草是在九月,军需是十月起运,这时间仓促,即便军需有所不足,也不当是曹颙的过错。 年富在众目睽睽之下,此事专程提此事,却给曹颙扣上“办差不利”的帽子。 朝廷钦差在叛乱部落里扣着,大军再拖延下去,朝廷的颜面就要荡然无存。 所以,这个时候,不管准备得怎么样,朝廷都要出兵海西。 次日,岳钟琪为将,带了兵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西宁…… 曹颙接到王全泰的信,已经是十日后。 看到年富在西宁的所作所为,曹颙只觉得好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