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吗?”初瑜问道。 “国富民安,即便准格尔隔三差五闹一闹,也不过是疥癣之患。内外无忧,朝堂上又无相权平衡君权,天长日久会怎么样?”曹颙低声道。 初瑜虽有些见识,可也听出来,丈夫的忧心不在眼前,而在日后。 这样忧国忧民的丈夫,她既是觉得新奇,又是打心里崇拜。 曹颙也不过是想找人倾诉倾诉,也不指望妻子为自己开解什么。 自己没有那么伟大,不会以江山社稷为几任,所思的不过是如何在保全曹家的基础上,尽量的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可在君权至上的时代,若没有皇上的允许,一切都是空话。 夫妻二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何时,初瑜已沉沉睡去。 曹颙依旧瞪大眼,原来历史上的乾隆,真是中国衰败之祸根,可他也不愿在刀尖上跳舞,去参合储位废立之事。 可以他的年龄与身份,又没有资格是教导皇子。 看来要多同四弟曹项多往来往来,毕竟曹项的侍读学士,要入宫当职,同四阿哥的接触多些;天佑、恒生那里,也多熏陶熏陶。 大清户部牵头的商船,已经使往欧罗巴;内务府名下的皇商,通过陆路大道,去见识俄罗斯的珠宝与火器。 未来的中国,不会再闭关锁国了吧? 美国的独立战争还有半世纪,澳大利亚还是一片未殖民的处女地。 曹颙无意为大清朝开疆辟土费脑筋,可若是能在未来的美洲大陆、澳洲大陆的联邦共和制里参合一把,为黄种人取得话语权,想想都叫人心潮澎湃。 想到这里,曹颙忍不住眯着眼睛,低声喃喃道:“魏五啊,魏五,你到底再哪儿?若是再不回来,这青史留名可就没你的份了……” 皇子大婚,放假三日。 连天佑、恒生这二十个为参加奉迎福晋的侍卫,也得以休假。 天佑就被曹颙点了差事,随着曹颙往李荣保上“探病”。 所谓“探病”,不过是为前几日李荣保到李家的回访而已。 虽猜到李荣保不过是挨日子,可这人参、鹿茸也都选尽好的。 “富察家家教严,子弟鲜有纨绔。那个傅清,若是能交,就交一二。”出了曹府,曹颙对天佑说道。 天佑犹豫一下,道:“父亲,听说傅清在侍卫处告了半月假,若只是为嫁妹,不至于此……富察总管那边怕是不好,要不然也不会连福晋出阁也不出现,这样去探疾,是不是……” “帖子昨日送过去,也不算是不速之客。就如李荣保到咱们家一样,不过是走个过场,面上要过去。在京城行事,尤其身居高位,所行未必是出于本心,更多的是给旁人看。”曹颙教导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