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静待!” 他扭过头,看向依旧沉浸在情绪中的赵佗:“赵兄,走吧?” 赵佗此时也从情绪中缓和了出来,当即站起身子来,他们要为老将军扫除一切的障碍,让老将军能够从容离去! “走!” 一团团火焰燃烧着,在他们的心头。 那是名为信仰的火焰。 ......... 会稽郡,郡守府 杨天翼坐在府邸中,整个人神态自若,淡然的研磨、而后在纸上勾勒着什么。 自从有了纸张之后,他就更喜欢作画这件事情了。 此时他的桌面上放着白色的宣纸,纸原本并不是这个颜色,听闻是后来制造署的人发明出来的一种什么东西,从而使得纸张的颜色变得洁白如雪。 这是杨天翼所喜爱的。 他认为天下之人当如白纸一般,天下也如同白纸一样,只等着有缘人去勾勒。 此时的纸张上,一颗颗的竹子伫立在其中,看着挺拔俊俏。 脚步声响起也没有能够使得杨天翼抬起头,郑太东也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像两人往常一样走到了他的身边,悄然的观察着自己这位好友作画。 当作画完毕,杨天翼拿起一旁的印章盖上去的时候,郑太东方才开口。 “俊之的作画功底又见涨了。” “这墨竹若是瘦一分则显得过于单薄,若是肥一分则是显得没有风骨,恰如此时肥瘦,端的是风中挺拔俊俏啊。” 郑太东抚掌大笑,脸上带着欣慰的神色。 杨天翼神色不变只是说道:“子悠兄的鉴赏能力也是有所见涨,若是换做以往,只怕子悠兄只能说出这竹子画的不错这种话。” 他笑意吟吟,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样捅向郑太东。 “只是不知道,是子悠兄的及拿上能力见涨了,还是说只是单纯地子悠兄不必再伪装自己的能力,所以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面前,放开了自己的能力” “让我这个湖涂鬼死的清楚明白一点?” 此话一出,现场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郑太东也是叹了口气,他本来不想要这么快切入整体的,但如今的情况却是逼的他不得不如此。 他当即说道:“俊之兄此言诧异。” 郑太东十分坦诚:“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就连身份的事情,你也并未曾问过我。” “你还记得当年你问我,我入学所为何事时候我的回答么?” 杨天翼背着手望着远处的天空,此时的屋檐外,那一抹白色的云朵飞过。 他的记忆以及思绪不由得飞到了当初。 那个时候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