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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囚禁了


    京城的春节总是很热闹,夹杂着不属于何蔷的亲密感。

    都说下了雪的京城没了市井的俗气,多了些清冷的庄重感,似乎想要剥离什么,压着人喘不过气。

    何蔷一脚踩在满是雪的堂前,咯吱声似乎打断了里面锣鼓喧天的场面。

    小姑何思汝总是执掌着这些热闹的场面,从组织家族聚会到打趣老爷子,她都信手拈来,言语中沾满了谄媚圆滑。

    也是小姑第一个发现了她,“哟!看看这谁来了,稀客呀。”周围嘈杂地声音停顿了,都转身齐齐望向何蔷。

    “平日里邀小姑到家中小叙,也不见姑姑回应,今个一见可不是稀客。”何蔷打趣着回应,迎上周围似和善似打量地目光。

    随后被人领进里屋,问候何瑞贤老爷子。

    她爷爷是白手起家干起房地产的买卖,那时候人人不懂,只道国家会配房安置好老百姓的,谁还花钱买房,随着经济的不断上升,大家都一个劲的往大城市疯跑,房价车价,房贷车贷,不断上涨,那些干房地产的个个发了家。京城也是占尽了人口红利,一本当地的房产证,似乎成了跻进大城市的证明,似乎向世人炫耀自己成为了全国前百分之几的优秀骨干。

    “爷爷,新年好!我跟盛泽来看您啦!”

    “好好好!大伙来看看我这乖孙女,哈哈。”笑容中堆满了皱纹,即使头发斑白也挡不住他热情邀约,唯有一双浑沌的双眼,透露着他的年龄。

    何蔷都一一问好,随后一同去祠堂祭拜。

    她听说大奶奶很早就去世了,似乎还没享尽爷爷创下的荣华富贵,后来爷爷又续了一房,是个嚣张跋扈的主,给爷爷生了一儿一女,对她父亲很是苛责,不知是爷爷愧疚难当还是对大奶奶余情未了,尽是让父亲占据公司过半的股份,亲戚们无不眼红跳脚,幸得母亲的资助,才得以站稳脚跟。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当初被拐到底有何隐情。何蔷望着头顶悬挂的烛台,火芯一颦一簇地窜动,瞻仰着桌上排列的牌位,在火光地映射下,摇曳着好像要倾倒。

    借着众人吃完饭,张罗着弄个下午茶的间隙,何蔷溜进了盛晓薇的书房,母亲有单独的书房,平日里在那办公,初闻时何蔷很是诧异,可见母亲在何家的地位。

    里面的装潢其实很简单,不过一张书桌,纸笔二叁,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后面整板的书墙,立在窗户对面,有风经过,阳光被吹进来,洒在书上,残影斑驳。

    房间里的物件一览无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何蔷想。

    就在她一步步地踱过书墙时,一本被磨花了名字的书映入眼帘,随着柜门轻叩,她看清了这本老旧的书,是张爱玲的《半生缘》。

    一种难以述说地情绪在何蔷心里荡开,书里夹着一张兔子形状的折纸,颜色早已泛黄。

    这个兔子她也会折,是妈妈教她的。

    单凭一本书,何蔷难以下妄断,是什么原因让母亲一直翻这本书呢,她不敢想。

    “伯母,马上就是蔷蔷的生日了,她平时有什么想要的吗?”凌盛泽地声音在屋外想起,何蔷拿书的手一抖。

    “啊,送她套茶具怎么样,前几日听她跟朋友聊天聊到西湖龙井什么的。”盛晓薇不胜在意地回道。

    就在何蔷紧张万分,以为母亲会推门而入时,门外地脚步声逐渐远去,凌盛泽将她母亲支走了。

    女眷们都在叫唤着家长里短,男宾众客也在就股市问题纸上谈兵。

    凌盛泽嫌宾客嘈杂,衔着烟一路走至凉亭,何家老宅古色古香,是标准的四合院,庭院屋檐是错落有致的砖瓦琉璃,假山林立,鱼池水涨。

    本无意寻何蔷,奈何眼角一瞥,就不住地抓住一抹鹅黄色,在这静谧的青砖里显得尤为突兀。

    他看到何蔷正东张西望地踱进她父母的庭院,一溜烟地跑进院的深处,跟间谍窃取机密似地,凌盛泽轻笑。

    他在外面等了有十分钟,眼看着盛晓薇正往这边走,他快人一步地上前攀谈,打断了她去书房地步子。

    “听说伯母有很懂茶艺的朋友,不知可否介绍一二,这茶具送的也要有些讲究。”凌盛泽邀请盛晓薇进一步畅谈。

    【要怎么报答我。】凌盛泽的信息弹出,何蔷如临大敌,她就说刚刚那阵不是巧合。

    何蔷没回,一整个寒假结束了也没回。

    “下面有请何蔷同学上台来分析一下她的案例。”何蔷上学期经济学成绩很高,这让再次带他们上微观经济学的教授欣喜若狂,点名让她分析,解析她的案例。

    待她一上台,迎着众人的目光,开始讲述,一双炙热地视线始终注视着她,她一抬头,就看见淮启安热诚的眼眸,好似在求夸奖。

    “蔷M.lz191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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