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对,就是这边,再轻点儿。许乘月享受着按摩,舒服得不行。 小娘子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将周娘子说懵了,唬得一愣一愣的。秋露吹着彩虹屁。 她开始也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反应过来小娘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再看看周娘子的反应,一直靠掐着自己的大腿,才硬生生憋住笑。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许乘月得意地晃晃脑袋。 结果差点闪到自己的脖子,紧忙收了回来不再动作。 看来人是不能太得意的,谦虚一些才行。 旁边的夏荷呆呆立着,像是一具雕像,从毫无焦距的双眼,到微微张开的嘴唇,都透着一股茫然,像是大脑因为过量的信息处理不过来给烧了。 她也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嘴唇翕动,精神恍惚地问:小娘子,婢子是不是得了什么失忆症?不然小娘子说的那些,为什么婢子全都不记得?婢子印象中是因为大房娘子逼婚才逃出来的。 好家伙,糊弄外人,还把她这个知情者给糊弄住了。 你是真的什么都敢信啊! 许乘月和秋露对视一眼,再忍不住啊,哈哈大笑起来。又怕被刚出门的周娘子听到,俱是压低了声音。 . 且说周娘子离开许家,没走两步就碰到平时一起闲聊的婶子,要是搁到平时,她这会儿就迫不及待地上去跟人唠几句了。 但是现在憋着个大秘密又不能说出去的感觉,可太难受了。一聊天,她就想说,一想说她就得憋住,循环往复地折磨人。 周娘子没了兴致,匆匆寒暄几句,打发走人。 让热情的本想跟她交谈最近哪家发生什么事儿的婶子好生不解,好端端的,怎么就不理人了呢? 周娘子当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安宁,翻来覆去,理智跟情绪疯狂拉扯,终于还是没忍住,她拍了拍丈夫的肩,我跟你说件事,你转过来。 周郎君不耐烦地哼了声,都快睡着了,大晚上的,什么事不能白天说? 醒都醒了,周郎君打算赶紧听完,好继续睡觉。 刚打起精神,就听周娘子语速极快,声音极其含糊地叽里呱啦了起来。 没等周郎君听明白,周娘子把想说的都说完了,倒头就睡。 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口,周娘子舒服极了,也不管听的人有没有听明白,很快就睡了过去,还响起了微微鼾声。 周郎君:不是,这说了个啥呀?有病吧! . 这一个小波折过去也就过去了,许乘月没在意,只是一件事,被她放在了心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