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透过他一双清澈如湖的眼睛,望进他倒映着湛蓝天空的心底,那里藏着他对她深沉的感情。 她睫毛轻扇,心底藏了多年的感情也从眼底倾泻出来,终于听他的话,搂住他脖颈,仰脸吻向他。 在初愿吮住许修言唇瓣的瞬间,许修言撑在她上方的身形忽然一颤,旋即捧着她脸抢夺回了他的所有主动权,唇瓣相贴,唇舌含吮,亲吻变深吻,发了疯般地占据掠夺。 初愿很快就失去了守城的力量,他的吻热烈烫人,烫得她血液翻涌,令她全身阵阵酥麻,搂着他脖颈的手臂逐渐失去力气,柔软地要垂落下去。 温度遽升,热浪袭袭,他湿热的吻落在她耳后,落在她脖颈,落在她锁骨,燃了情。 初愿意识却忽然清醒,走了神。 许修言刚刚说“公开”或是“地下情”,只有这两个选项,没有第三个关于“分手”的选项,已经清楚表达他的态度,他不可能和她分手。 她隐约明白他为什么从没和她说过这些话,倘若没有发生这个误会,他不会轻易承认和表白他喜欢她很多年的事,不会在她面前落泪,更不会跪在她面前求她继续骗他,因为他是保姆情妇上位的私生子,他心底深处藏有自卑,所以他不会轻易露出他的自卑与卑微。 其实她小时候就发现她总是无法从他口中听到她想听的话,他很会兜圈子,在交谈时占游刃有余的主导地位,她曾经以为是因为他不喜欢和她交谈,他是看在孟阮或初烈的面子才和她说两句话的,现在她发觉,他只是拒绝袒露内心。 他不会对她说他找了她多久,不会对她说他生过病发着烧,不会对她说他曾在雨林救过人,不会主动对她说任何表明心迹的话,他可能会一直以他处变不惊的态度、默默对她好的关注方式,在她身边守着她,也守着他的骄傲。 直至今天,儒雅孤傲的男人,在她面前露出了他的真心,割开他的心给她看。 初愿走神只两秒而已,许修言已察觉到她走神,停了吻她的动作,捏她的下巴。 就在他要问她“在想什么”的时候,初愿猛地搂着他脖颈翻身骑在他身上,以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姿态,抚他的脸颊:“许修言,你爱我吗?” 两人衣衫算是整洁,初愿衬衫被褪去,里面还穿着短袖,她低头时,她的长发垂落在他脸边,发尾挠他耳朵的痒。 许修言气息微喘,闭了闭眼,睁开,轻道:“初小姐,我从出生起不曾跪过人。” “……” 又是避而不答、答非所问的回应,初愿轻缓地低笑了一声,她就知道他不会直接正面地回答她。 初愿拇指摩挲他唇角,她水润的双眼,直直地望进他幽邃的眼睛里:“许修言,我想听你直接回答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