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要如何才能快点儿拜访韩婴呢?” 同行是冤家,韩婴似乎有些讨厌男人,他过去,若是遇到冷脸和讥讽,那无论是忍着住在县里,还是大冬天继续往其它县赶,都不是什么好选择,要不然…… 还未等蔡彭想要用什么手段,才能近距离观察下韩盈再做打算,一直安静吃饭的蔡汶突然说道: “大父,宁宁托我给韩姑姑送她练的字。” “哎?”蔡彭收回来思绪,他扭头看向孙女,惊讶的问道:“什么字?” 蔡汶放下筷子,爬到土炕上,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来只有半尺长,三指粗的迷你儿童版竹简,展示给蔡彭看: “喏,就是这个。” 刹那间,蔡彭便哈哈大笑起来,他高兴的起身,将蔡汶从土炕上抱了下来: “汶儿,你可是给大父帮了大忙!”有了这个,他就有接近韩婴,看看她性情如何的机会了! 曹良看着高兴的公公,心中却有些开心不起来。 东河村这些户人家,到底怎么安排女儿婚事她还不知道后续呢,这一去县城,她上哪儿再过来听? 甚至,从只这儿住两年就走的话,她也看不出来成效究竟如何……就不能多住一段时间,不,多住几年呢? 这些想法萦绕在曹良的心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总得以公公和丈夫的事业为重,不是么? 只是,曹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着有些不舒服,像有什么膈在胸口,让人难受。 这样的难受没有持续太久。等第二天,曹良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正常的赶往去了县城。 说起来也怪,像他们这样大冬天一家数赶路的人,肯定是极为稀少的,但城门卒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惯例检查了传,核对上面的记载和本人基本无误后,便直接放他们通行进去,完全不像之前经过其它城池,会被被反复核验身份,甚至会有城门长过来专门检查。 更加有意思的,是那些担着柴想要进城贩卖的普通路人,对他们也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还有个农夫主动过来搭话,问他们是不是要找韩婴韩医曹,他可以给带路,只要随便给几个铜钱就行。 想起来青药的蔡彭,已经猜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他还需要再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于是掏出来几枚铜钱给了这农夫,让他带路,边跟边问道: “看穑夫的态度,想来本县是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外地人过来求医了?” “是啊,最近可多了。”这农夫点了点头,他的目光扫过这一家的人,脸上多了些不确定的神色,他“咦?”了一声,又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