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外聊天说漏了嘴,不知道怎么传到外面去了。” 苏月禾灵光一闪:“这个说漏了嘴的人,会不会就是你爷爷。你爷爷说漏了嘴,被蔡鸣凤听到了。” “蔡鸣凤当时还不认识我爷爷。” “那就是你爷爷说漏了嘴,你爸爸听到了,然后作为谈资你爸告诉了蔡鸣凤。” 梁正烽点头赞同:“如果是这样,我爸不可能猜不到是蔡鸣凤举报的。或者……他从开始就是知情者。” 苏月禾听完,不由得一阵胆寒。 如果梁易初一开始就是知情的,那等于是,他亲手把万家送上绝路。 这未免也太过的狠毒了。 “烽哥,如果笔迹出来了,真是蔡鸣凤妹妹举报的,我们要怎么办?这种事,报警也没用。二十多年,就算是命案都过追诉期了。” 梁正烽明白:“是,报警没用。单纯撕破脸皮,也没用……” 得让他们付出代价,得让他们感觉到痛,得让他们痛不欲生,那才叫复仇。 这些话,梁正烽没有说出口,但苏月禾懂,她轻轻握着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全力支持你。” “还有我妈的死,我总觉得,可能不是梁馨月说的那么简单。”每每说起母亲的死亡,梁正烽的眼神就是一片晦暗。 苏月禾叹息一声,轻轻抱着梁正烽:“我们这里离北京还是太远了,想要调查清楚,并不容易。” 说起这个,梁正烽问:“你们是不是要在北京成立办事处?” 苏月禾:“是,应该说北方办事处,地点设在北京,我们现在主要市场还是在南方,我们想尽可能的打开北方市场。” “制药厂也面临这个问题,我们的地域局限性,比你们还要严峻。制药厂计划在北京成立分公司,可能会派一个副厂长过去待一两年,把市场做起来,他们知道我是北京人,想派我去。我本来是拒绝的……”他不想离开老婆孩子。 苏月禾道:“烽哥,我支持你去奋斗事业,现在交通比以前方便多了,想家想孩子,买张机票就可以回来。而且,青城县,应该只是我们的一个起点,我们以后肯定要走出去的。” 梁正烽下定决心:“回北京待两年,把制药厂的北方市场做起来,一并把当年遗留的问题给解决了。” 不过按照制药厂的计划,这事得两个月之后。 幺妹在门外喊:“大姐,大姐夫,吃晚饭了。” 他们起身出去吃完饭。 二妹家孩子还在他们这里,二妹二妹夫没来,四妹今天加班,也还没回来。 晚饭大家挤一桌,孩子们叽叽喳喳说着话,倒也热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