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对,现在明白也不晚。” 第二天早晨鲍忆秋去找了齐鸿,等第二天下午回来,她跟田韶说自己离婚了。 田韶在她说出那一席话就猜测到了,只是没想到两天就搞定了:“财产怎么分割?你们家的那几套房子,可都是你赚的。” 鲍忆秋说道:“拆迁的那四套房子全都归我,家里的存款也都归我。我在学校的那房子,也已经跟学校领导打了招呼,等我下个月办了退休手续就腾出来。” 当年鲍忆秋学校分房,她分到了一套四十多平的房子。因为她资历深,哪怕后来齐鸿分到了京大一套八十多的大房子,她这小房子也没退回去。 田韶忙问道:“忆秋姐,你这是口头答应了还是有协议?” 鲍忆秋笑着说道:“口头承诺的没有法律效益,我特意请的律师拟定了一份协议,他在协议上签字按了手樱” 这四套房子原本就记在鲍忆秋名下,所以也不用跑房产局了。只是田韶不明白,齐鸿为什么会如此大方。 田韶不放心,说道:“忆秋姐,你将离婚协议给我看看。” 将协议看了一遍,田韶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她还是不放心,用手机拍下来发给自己的法律顾问。 法律顾问看过协议后打电话给田韶,表示这份离婚协议没问题。 田韶将协议还给鲍忆秋,说道:“忆秋姐,这东西你要收好。若是齐鸿反悔,有这个在手,他反悔想打官司也没用。” 鲍忆秋将协议收起来,然后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齐鸿为什么会同意房子跟存款都归我呢?” 田韶也没藏着捏着,说道:“肯定是有把柄被你抓住了,他不得不放弃财产跟存款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没吃亏,而有了这些你晚年也有保障。” 说到这里,她再次提醒:“这钱跟房子你要紧紧捏在手中,不到闭眼那一刻谁都不要给。有钱,就算孩子不孝顺也能请人照顾;没钱孩子也不孝顺晚景会很凄凉。” 鲍忆秋说道:“放心,房子跟钱我谁都不给,我还要请律师立下遗嘱。等我死后,名下财产都捐给儿童救助基金会。” 田韶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决定。 这次生病,鲍忆秋特别寒心:“齐鸿我一直都没指望,但我没想到子恒竟也忙于工作那么长时间不回来。” “我之前还跟自己说,孩子忙事业不能拖累他。却不想一回来,见到我不是道歉,而是则挂我不该责骂卢珊。” 田韶很疑惑:“你骂卢珊?” 鲍忆秋沉默了下说道:“我当时生病很难受,心情也不好,就说了几句。不是骂,只是说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那样太自私。” 站在鲍忆秋的角度,田韶并不觉得有错,毕竟她一直都期盼着孙子:“然后呢?” 鲍忆秋苦笑着说道:“然后她说她不喜欢孩子,这辈子都不会生孩子的,说完就扭头走了。我当时气得不行,打电话给子恒他也没接。后来发高烧,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当时特别难受,想不明白我这么多年辛苦到底为的什么?” 田韶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 鲍忆秋说道:“因为我心里有气,后来卢珊再带电话过来,我就将她拉黑了。” “以前她说不生孩子,我虽不高兴但也只骂子恒从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每次回来,我都是做一桌子好菜招待。结果我生病了,不过是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她就扭头走人。我现在身体好健朗都这样,等老了动不了了,我能指望她?” 说到这里她冷笑了一声:“既指望不上,我为何还要在乎她高不高兴。” 她会对卢珊那么好,一是儿子爱重她;二也是希望等老了动不了卢珊能照顾她。现在,呵,指望她还不如多攒钱呢!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