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打趣:“先忍一忍,小别胜新婚,感情更甜蜜。” 闻言,江汀手中动作一顿。 往年她都记得周宴河生日的。那天,她都会在心里默默祝他生日快乐,事事顺遂。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太兵荒马乱了,她倒是一时忘了。 她也不是刻意要记得的。 主要原因,还是周宴河生日数字太特殊了。 11月11日。 很多年前,知道周宴河生日时,她还在网上调戏过周宴河,说他生在光棍节,注孤生,只有她能拯救他,让他不要不识好歹。 那时候周宴河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哦] 江汀恍惚了一阵。 也轻叹了声。 不知不觉真的过了好多年了。 “周宴河怎么不去瑞士?”江汀捏下一小块面团,在手里搓圆,“他一个人在国内不孤单吗。” 江汀一直知道周宴河的父母五六年前就移民去了瑞士,平常很少回国,目前国内只有周宴河一个人在。 “其他人我不敢说,但宴河肯定不会。”顾老太太答得信誓旦旦,“他从小就喜欢一个人呆着。” 江汀点头。 说着,顾老太太眉头不经意一抬,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周宴河,又倏然一笑,“宴河,醒了,刚刚正说你呢。” 江汀一愣。 手上力道没控制,圆球就被压扁,黏在掌心里。 周宴河淡淡从江汀身上收回视线,走了过来,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出来,正准备拧开,顾老太太一把夺了过去。 “早饭都没吃,天又冷了,喝什么冰水。你等着,我给你温着牛奶的。” 顾老太太风风火火地走了。 西厨区一下只剩下周宴河和江汀。 周宴河瞟了江汀一眼,欲言又止。 早上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周宴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又翻过手机,发现了昨晚和江汀那通五分钟的通话。 “他”又出现了。 “他”回家,一定是为了江汀。 周宴河抿了抿唇,朝着江汀走近了两步,还没靠近,就见江汀如临大敌地抬头,警惕地盯着他,语气里充满了紧张戒备。 “你别过来!” 周宴河脚步一顿。 再次确认——江汀肯定见过“他”了。 片刻后,他喉口微吞,低哑道:“江汀,是我。” “周宴河。” 江汀盯着周宴河看了会儿,眉心渐渐舒展。 那一瞬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