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忙拿起橙汁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也不想走啊,但真的不巧,今晚上我还有一个工作要做出来,您看,我什么都没带过来。” 顾老太太了解江汀,知道她敬业得很。 她当初相中江汀,除了不想顾亦清和那个女人搅合在一起外,这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她喜欢有事业心又聪明的人。 顾老太太没有勉强,但嘴上却嗔怪道:“把自己搞得那么忙做什么,哪怕你休息一段时间,我们顾家也不是养不起你。” 江汀同她贫嘴:“等我哪天不想工作了,就回来当咸鱼,到时候您可不要嫌弃我。” 顾老太太笑着摇摇头:“你啊,就嘴上说说,就闲不下来,就和我年轻时候差不多。” “都是女强人么。” “对。” 看着江汀和顾老太太亲热对谈,周宴河不动声色地蹙眉。 他不信自己稍微一查都能查到江汀和顾亦清之间有问题,一向精明的老太太一点都不知道。 “诶,宴河,想什么呢?” “没什么。” 周宴河回神,恰好看到顾老太太倒好了一杯红酒,放到了他面前。 “宴河,你好不容易来一回,陪外婆喝点。” 江汀看着那盛在玻璃杯里的暗红色酒液,顿时一怔,目光不由落到了周宴河脸上。 他表情淡淡的,盯着那杯酒,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江汀握筷的手,不由攥紧,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这么开心的时刻,周宴河拒绝喝的话,顾老太太应该会不高兴吧。 周宴河盯着那杯酒看了会儿,眉头轻蹙了下,不知想了什么,但还是伸手拿起那杯酒,浅浅喝了一口。 “怎么样?”顾老太太很高兴地问。 周宴河:“不错。” “十多年前,我找朋友拿的,这酒有些年头了。” 江汀顿时松了口气。 同学会那次,陈卓说他不喝红酒,因为觉得像血。 看来,一些原则在家人面前真的算不得什么。 周宴河说来这边谈项目的,一顿饭的时间就能看出来,他真的挺忙。 饭桌上就接了好几个电话。 吃完饭后,又是一通电话,他起身去了院子里。luka寸步不离地蹲在他身边,一步都离不了。 江汀和顾老太太坐在厅中聊天时,看到这过分可爱的一幕,顾老太太不由感慨,“luka虽然没和宴河待在一起多久,但是它啊最粘宴河了。” “那周宴河干嘛不把luka带回国去养,因为洁癖吗。” “是亦清不同意。”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