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主殿下当日可是说过此事谁也不准说出去的。”沐钰儿说道,“而且俞寒不算见死不救,贯韵香直接摔断了脖子,没法救了。” 周岩惊讶:“不是说就是从二楼掉下去吗?怎么就直接摔断脖子了。” “因为运气不好。”沐钰儿嘟囔着,歪了歪脑袋,“脖颈处的那块颈椎,直接撞到石头上。” 周岩拧眉:“这也太巧了。” 沐钰儿点头:“确实太巧了,但是菲菲验的,应该不会出错。” 陈菲菲在洛阳可算是名字,各家衙门碰上棘手的尸体,都是要高价请人过去验尸的,这些年还不曾失手过。 “我怎么听说是贯韵香和裴眠因为一些事情产生争执,然后裴眠把人推下去,然后自己惊吓过度,跳水自尽了。”秦知宴消息显然颇为灵通,凑过来小声说道,“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唐不言把他错过来的大脑袋推开,淡淡说道:“秦家那日有人赴宴?” ——没有! 秦知宴立马缩回脑袋。 沐钰儿眨巴眼,好奇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 秦知宴装死,捧起茶盏,僵硬转移话题:“所以是有人和贯家说的,说明有人想要把这个事情闹大,是谁要搅乱浑水啊。” 上首的望春芝神色一僵。 唐不言沉默,只是岔开话题说道:“某想和望府尹单独说两句。” 望春芝似乎明白什么,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立马起身说道:“里面说话。” 屋内三人目送两人离开。 “小猫儿,珍珠阁的案子你查的,你仔细说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秦知宴立刻坐到沐钰儿身边,连声逼问着,就连一直沉默的周岩也坐在她另一侧,沉默无声地看着她。 当日公主殿下可是下过死命令的,把此事定性后严禁任何人外传,可现在看来知道的人却不少,只是此事有公主的威严死死压着,这才没有人尽皆知。 “我不……”沐钰儿下意识拒绝道。 “不,你知道!”秦知宴严肃打断她的话,老练地掏出一两银子,啪地一下放在她手边,“给你五十个这样的。” 足银的一两碎银安静地落在乌木茶几上,在午时的日光下闪闪发光。 另一侧的周岩也主动沉默地掏出一两银子:“三十个一样的。” 沐钰儿看着一左一右的碎光点点,不由卑微落泪。 ——有钱人真的好粗暴,区区八十两…… “行,成交,”沐钰儿利索地摊开手心,“先给钱。” 秦知宴翻了个白眼,直接摸出一个大银子:“给给给,财迷。” 周岩也识趣地递了三个十两的银子。 沐钰儿兴高采烈接了过去,笑的见眉不见眼地塞进钱袋里。 “快说快说。”秦知宴催促道,“等会府尹和三郎就出来了。” 沐钰儿仔细收紧钱袋子,这才慢吞吞说道:“贯韵香的死因很明确,是高处坠落摔死了的,裴眠也是淹死的。” 秦知宴龇了龇牙,立马紧盯着她的钱袋子。 沐钰儿一把捂住,继续说道:“这只是最后的结果而已,两人的死前应该都发生了什么,让两个人和寻常的摔死淹死都不一样。” “发生了什么?”周岩皱眉问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