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高涨,近乎于狂热。 她换了好几次体位,甚至要求他站起来,面对固定摄像机自慰。她再反剪他另一条胳膊,从身后粗暴地贯入,顶着他不断地走近,清晰记录下他哭泣射精的过程。 她在彻底地驯服他,完整地拥有他,直到她脱力,他的身体再难迎合。 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轻纱裹在身上,喘息慢慢平复。 “舒服么?”沉栩摸着他脸颊问。 “嗯……”韩舟才从失神状态恢复,声音都发哑,“你呢。” 他没有能力再服侍她了,得以后再想办法,好好补偿。 “爽死了——”沉栩笑,翻身,滚来滚去,最后平躺回他旁边,“没这么爽过。” “……”韩舟反思,看来以前服侍得也不是很到位。 “韩舟。”她转过一点脸,去看他侧颜,“以后有关你的事,不许再骗我,发现一次,就把你关进那个小黑屋里一次!” “我的事……”韩舟脑袋还有些空白,迷茫,“有骗过你吗?” 沉栩捏捏他高挺的鼻梁,生气:“还说没有,你早先骗我说,那个方巾是‘一位贵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到现在还记得!” 韩舟沉默了一会,半翻起身体,和她对视:“这件事,没有骗你。” 五年前。 在p市某条河流的上游,喻书秋表情麻木,他停在河边,一件一件烧着自己的旧衣服。 他留了遗书,希望思情看到,能烧点新衣服给地下的他。她总自责因为雅琳的关系,让他遭遇上那种事,这样她大概会好受点了。 可惜雅琳也已经失踪八个月,他最终没能帮到她们。 家里他没有脸再联系。 混了好几年,没出名、没有赚到大钱、倒了一屁股债,用身体都还不清。 毫无作用、毫无意义、毫无价值。 他就那样,机械地对着火堆,烧光了所有衣物。箱底堆着一些配饰,他现在维持整洁都已经耗尽全力,根本没有心情去打扮,不记得都是些什么。 反正也都是些便宜玩意,就全部投入熊熊烈火,付之一炬。 直到他的余光,留意到一条格格不入的方巾。 那个尘封在记忆里的声音,冰冷、轻曼地响起,底色却又很温柔…… 【擦擦吧。】 …… 喻书秋像是被击中般,挺直背脊。 他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这么简单地去死?他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死的是他? 擦擦吧,擦干净污泥,或许能活下去。 “你丢下的赠礼,成了救命稻草,奇迹般令我重获新生……” 韩舟虔诚亲吻她手背。 “沉栩,你怎能不是我的贵人、不是我的神。” 沉栩听完,摸摸韩舟蓬松的短发,?将他抱紧在怀里,其实…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是他足够勇敢、足够坚强罢了。 可勇敢的小狗,也需要信仰,她可以做这个信仰。 于是她莞尔,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安静依偎着彼此,闭上眼睛。 梦里有只白蝴蝶,轻盈奔向月亮,洒下一路光辉- 【尾声】 黑西装低调,就算是成衣,在韩舟身上也笔挺非常。 沉栩帮他整理好衣领,拍拍肩膀。 “那我去了。”韩舟看上去很坦然。 车窗外不远,就是最高法肃穆的主建,墨蓝色玻璃反着耀眼光芒。今天会有一桩刑事大案,在此非公开庭审。 沉栩微笑,又亲了他侧脸一下:“嗯……等你。” 陆经纬的走狗嘴都很硬,也会钻空子,彪子被捕,一直在带头上诉。 陈思情要求辛雅琳自首,去做污点证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