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够了?护法再多,废物罢了。”说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横抱起柳浮屠,将人带离此处,“多谢门主旨意,我的新娘,我就带走了。”美人抱着美人,目中无人,扬长而去。 好好好,好得很,杜无绝忍气吞声,克制着不能杀她,心道她既然已经学成四方志,他近来修炼时遇到的瓶颈,她也定能为他解答,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候。 旁观的七绝门弟子各个惊掉下巴,他们何时见过有人敢这样无视门主的?这个新来的右圣女好大的胆子……而且这样居然也没被门主劈于掌下,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回到寝殿,放下柳浮屠,师祁芸之前托在她臀下的手眼下已经湿了个透彻,她寻布巾擦了擦,严肃问着:“你练得到底是什么功法?竟这样容易动情。” 被放在椅上的柳浮屠坐立不安,下身的空虚使得她不自觉就去磨着椅边,她好不容易才收着喘回答道:“是当初义父给我练的,他说这功法最适合我……嗯哼……我有些难受,你……你能不能摸一摸我?” 得知真相的师祁芸用力将布巾摔回脸盆,盆中的水被激得数寸高。她走近情动的柳浮屠,伸出左手贴上她的私处,轻轻缓缓地揉,见揉出许多水来,师祁芸面色愈发不悦了,她问她:“你简直蠢到透顶!哪有真在意女儿的父亲会让她学这种功法!” “哈啊……可是,义父说以我的体质,练别功法会走火入魔……光郎也这么说,光郎不会骗我的……” “光郎光郎……都在我掌心湿成这般了,还念着你的死鬼光郎?”师祁芸此时横生的占有欲倒不是说有多爱柳浮屠,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地盘意识在作祟,换作任何一样属于她的物件,她都讨厌别人觊觎,更何况,柳浮屠不是物件,那个光郎也不是甚好东西。“还是那句话,他若爱你,会忍心你练这种功法?比起他爱不爱你,我倒想知道,你是如何爱上他的。” 柳浮屠在师祁芸手上娇喘连连,不得不回答她的问题,“我初次出七绝门入世历练时遭遇不测,险些被同门坑害,是光郎救了我……那是个夜间,他蒙着面踏月而来,还留给我一些玉莲子,说莲子虽苦,却能安神,他希望我此后日日神安……” “玉莲子……?”师祁芸觉得这故事熟悉,暂且搁置下来又问,“他既蒙着面,你如何知道是他的?” 柳浮屠道:“那是因为光郎的轻功,他在七绝中名号绝尘,他的身法天下无二,那晚的人除了他,我想不出别人,后来我问他时,他也承认是他。” “笑话,天下无二?伏枭敢称第二,我不信有人敢称第一的,纵观江湖几十年,拳脚功夫的排名日益不同,而轻功第一从来只有一人,那便是还是盗神时的我……”说到此处,师祁芸一顿,猛然想起当年她似乎趁夜晚盗得恶霸家的财宝后,在逃跑时顺道儿救了一名被同伴下秽药的女子,她随手从赃物里掏出一把玉粒,给了女子,让对方远离歹毒同伴,用那些东西去置办家产过好下辈子……难道那是柳浮屠?师祁芸低头,皱眉问,“你是……小道姑?” 闻言,柳浮屠玉体一震,“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那次假扮的道姑?那恩人就叫我小道姑,光郎却从没叫过我小道姑……”前因后果一串起来,柳浮屠突然崩溃大哭,“不会,他们不会骗我……” 师祁芸安慰地抱紧她,忽然明白了所有事情,七绝门看似是以杜无绝为首,实则一大半弟子是冲着柳浮屠来的,他们臣服于她的魅力,甘心被她摆弄听她差遣,这种心甘情愿是一个男领主所不能比的,是骨子里的顺从,方才台上比试时,从那些人为了得到她连命都不要的举动就能看出来。杜无绝就是利用这种顺从,通过柳浮屠操纵着他们,让他们甘心卖命。一环套一环,那林光殿,则是杜无绝用来操控柳浮屠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