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俩朝夕相处好几个月,你不清楚有没有?” “……” “没!我没见过!” 倪音被迫跟随她的思路,迅速又斩钉截铁地澄清。 “那我刚才描述的画面你肯定有见过!”郑时羽十分肯定,“而且刚才你脑子里是不是还在想,还在细细品味!” 想到那一幅幅不受控制冲进脑海的画面。 并且怎么都挥之不去,像是沾了强力胶水似的。 倪音罕见地沉默了。 明明就是极其普通的生活场景,被郑时羽稍稍描述,变得特别不对劲儿。 倪音在胸前画了两个十字,诚心忏悔。 哦豁,还是会欣赏的嘛。 见倪音这反应,郑时羽忍不住继续加火,强行安利:“周叔叔比你大几岁来着,我瞧着挺年轻的,五六岁?七八岁?应该没有十岁吧?” “音音,你知道年龄差吗?听过年上这个词吗?” “年上好年上妙,年上——” 魔音贯耳,倪音实在听不下去,一把捂住郑时羽的嘴巴,强行关闭。 郑时羽挣扎:“唔唔我还要说,周叔叔的嘴巴……,周叔叔的喉结……,唔哈哈哈。” “郑时羽!你够了啊!” 倪音警告后,直接上手,挠着郑时羽的痒痒肉。 片刻,郑时羽举白旗投降:“好音音,世界上最好的音音,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提了好吧,真的,拿我的人身自由发誓!” 倪音松开手:“勉强信你,再敢乱说你完了!” 两人仰躺在床上,洁白床铺被滚得凌乱,映着最后余晖的天花板,呼吸渐渐平缓,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咕咕”的声音。 她们对视,郑时羽捂着肚子:“我饿了,飞机餐太难吃了,我都没吃几口。” 倪音摸过手机,把不久前岑定发来的值得打卡的店铺发了一份给郑时羽:“选选,你最想吃哪家,我们现在就去。” 溪城不算是著名旅游城市,值得一去的景点大多在市区之外,是那种山山水水的大自然景观,郑时羽一听要爬山,第一时间便将那些排除了。 市区内是博物馆美术馆、全国各地都有的小吃街,以及步行街等等,已经非常商业化,没有什么特色,属于去与不去都可以。 三天后,溪城已经被玩得差不多,主要是吃得差不多。 在郑时羽爸爸的催促下,郑时羽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起行李箱,倪音把她送到机场,两人在安检队伍前拥抱告别。 傍晚,倪音也提着小行李箱回到家,她忘记提前和周程远讲,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