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谢浔用食指指腹轻轻揉揉她小脑袋,“以后一点点总结规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噢。” 姜小小这状态,也没办法想更多,她重新望向谢浔,“我饿啦!” “好。” 客栈里没办法亲自给姜小小做早饭,谢浔下楼去买了热腾腾的豆浆和小笼包上来。 姜小小饿坏了,一个人吃了两笼小笼包。 今天要出门去找天师府在燕京城的铺子给姜小小抓药,可她现在的体型,怎么带都觉得不合适。 临出门前,谢浔找客栈小二要了针线和一块布,往衣袖内缝了个小兜兜,刚好够把姜小小兜进去,脑袋和脖子露出来,两只小手挂在外面。 铺子的地址,是谢浔在上京前特地去问的张珩亦。 燕京城里马车多,车夫对路况又熟悉,随便雇了一辆就找到了。 跟开河县的位置很像,都不在闹市区,有些偏。 站在柜台边的是个药童,谢浔把方子交给他。 药童扫了一眼,脸色变了变,又仔细打量谢浔两眼,这才飞速跑去后院找掌柜。 掌柜的很快气喘吁吁跑出来,“这方子,是公子的?” 谢浔颔首。 掌柜的脸色凝重,“我能问问,病人什么时候发作的吗?” 谢浔知道他们每到一处,天师府就会提前跟铺子里的人通气。 因此他没瞒着,如实说:“昨天晚上。” 掌柜的吓了一跳,“昨天晚上……” 不是月圆之夜。 也就是说,那位提前发作了。 这事儿太严重,得传信回天师府通报才行。 亲自给谢浔抓了药,掌柜的叮嘱道:“切记三天之内不要让她出门。” 谢浔嗯了声,带着姜小小往回走。 为了避免麻烦,这几天只能暂时住客栈,之后再想办法去找母后在宫外的那处别苑。 半道上,谢浔买了个药罐子,回去后借了客栈的后厨开始煎药。 小浴桶不在,只能用个小碗给姜小小泡。 小碗搁在屏风后的圆凳上。 谢浔站在外间窗边,外面开始下雪了,新雪好似撒盐一般,薄薄一层,飒飒作响。 燕京城的冬天,比云州更冷。 —— 慕容渊一直在东宫算日子。 好不容易等到中旬,他亲自去找了黑袍人。 “老师,今晚就是月圆之夜,可以动手了吗?” 黑袍人嗯了一声。 慕容渊看看外面飘着鹅毛大雪的天,“可万一,晚上没有月亮怎么办?” 黑袍人弯起唇角,“有没有月亮都一样,今天晚上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