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十分好使。 “大小姐,您请坐,”玲珑弓着身子,请姜知离入座。 奴仆们给姜知离搬来了一套精致又华贵红木桌椅,放在这简陋的下人房中供她坐下。 而宋弋便被他们放在一张铺着干草的木头上,瞧着十分寒酸。 {啧,怪不得宋弋最后要亲手杀了原身父女,简直是欺人太甚啊,}多多忍不住出声。 姜知离太按了按狂跳的太阳穴,她已瞧见宋弋那想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了。 她示意这些奴仆:“出去,将我院内的屋子收拾一间出来,往后狗剩便做我的贴身侍卫。” 将宋弋放在这,怕是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宰相府中的这些下人,见风使舵惯了。 奴仆们连连应下,随后便出了屋子。 姜知离瞧了眼守在墙边的玲珑:“你也去外头守着。” 玲珑应了声,埋着头退了出去,丝毫也不关心主子想要做些什么。 姜知离勾勾唇,倒是没有选错这个丫鬟。 她将袖口中的修复霜拿了出来,走至宋弋床前,便开始扒对方的衣服。 宋弋面色苍白,额头的青筋都要蹦出来。 “姜知离,你要作何!”他语气有些激动,宛如被逼至墙角的脆弱少女。 姜知离的手被宋弋挡了开来。 倒是没想到,这人还有力气阻止自己。 她想了想,将手中白色的瓷瓶拿起,晃了晃:“你身上的伤口需要上药,不然会留下根儿的。” 宋弋被太子一党陷害,本就中了药,还身负重伤,加上原身的毒打,这副身子已是强弩之末,全凭他的意志撑着,也就此留下了病根,每逢下雨浑身便会又疼又痒,折磨非常。 在光屏中,她看到宋弋后期登上皇位后,寻遍神医也无法将他的病根去除。 而她手中的这瓶药,只要涂上七日,便能够将太子下的药解掉,还能将他的外伤治愈,不留病根。 宋弋一双黑眸冷得吓人:“我不需要你的药!” 姜知离早已料到,她将手中的瓷瓶放至桌上,随后便将自己的腰带给拉了开来。 宋弋黑眸一缩,他厉喝:“你想要作何!” 这蛇蝎女子喜欢自己的脸,他是知晓的,难不成她要用强! 想到此,宋弋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怒意,这怒意带着愤恨,又带着几分无力。 他知道若是姜知离非要用强,以他现在的情况,是一点也抵挡不得…… 姜知离将腰带拿在手中,她唇角微微挑起,白皙娇颜绽出一个微笑。 “你问本小姐作何?你不听话,本小姐自是要将你绑起来了!”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