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再度切换至侧机位,陈靖阳看着画面里的另一个自己,他忘情地吸吮、挑逗着属于他的宁映白。 宁映白的喘息和呻吟经由音响放出,回荡在卧室里。 卧室里还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我可以撸吗?”他问。 “想撸就撸呗,你手不是已经放在屌上了吗?跟我还客套什么?” “……当女生面撸管有点猥琐了。”陈靖阳还是放不开。 “撸什么管啊,跟我做啊!”宁映白伸手握住那根粗硬的阴茎,“看个舔逼你都这么激动,看到后面你不是要直接射啊!难道射精阈值跟的是灵魂不是身体吗,还是你被我破处之前是快男啊!你跟我做爱没有哪一次是会射这么快的啊!” “不是啊!我不这样的!你这片子也太、太刺激了!谁受得了啊!” “往后看,我要你射得弹尽粮绝!”宁映白把那两颗饱满的阴囊盘在手里把玩,另一手把视频进度往后拉,跳到了活塞运动的部分。 “想做了吗?”恶魔再度低语,“这片子是你剪的哦,转场切换得挺完美的。” “你们……经常拍这种吗?”目前播放的是侧机位拍下的传教士体位做爱,画面中交合的情侣表情投入。陈靖阳觉得看自己做爱……太怪太羞耻了,虽说看a片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女方身上,但男主角是他本人啊!没法不去在意! “有段时间不拍了,之前拍了挺多的,还发上网了。” “啊?为什么啊?”露脸a片,发上网?四年后怎么就成了个嫌命长的法外狂徒啊? “因为我骚,你也骚。”宁映白戳了戳陈靖阳的乳头,还凑过去舔了一口,他浑身一激灵,“你是想我给你打一管还是口一管?那爽的可都只有你,要一起爽你就应该操我,像视频里那样。” “……我打就行了。”陈靖阳礼貌拒绝。 宁映白被激怒,猛推他一把:“装什么装你!在我的床上,看我的a片,硬着一根大屌,你不知道我完全可以直接坐上去吗!我就跟你客套几句你还当真了啊!” 她拉开床头柜拿了几个形状各异的女用性爱玩具,陈靖阳哪里想象得出来她是要拿这些东西对付他的,很快他就惨烈地交代给了这几个轮番上阵的玩具。射精之后他略带茫然地瘫倒在床上,他有些怀疑照四年后他们的开放程度,宁映白淫虐的早就不只是他的屌了。 宁映白耀武扬威地说:“还想传授几招给你,让你好好伺候当年的我的。” “然后呢……”这句话听起来应该接着一句带转折关系的下半句。 “算了,回想了一下,感觉你这个人其实还挺性爱天才的。跟我做的时候肯定是你第一次,然而那也是我第一次阴道高潮,还是把这种惊艳感留给当年的我吧。” “你……第一次?”陈靖阳其实对女人的阴道高潮率没有太多概念。 “是啊,草,还是第一次无套做爱。你回去记得做爱要戴套啊,我们现在不戴套是情况特殊。”宁映白看陈靖阳的表情一下子又变得古怪起来,给了他一脚,“不是备孕,想点好的。” “这我肯定知道啊!我也是有社会常识的正经大学生好吗!”陈靖阳为自己辩解完了,说出他的困惑,“可是白姐,等我回到过去了,上不上床的另说,那时的你……愿意见我吗?” 在他的世界里,宁映白是一个两年多没见过面、五年多没说过话的故人。 宁映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会吧,你直接跟她说你有一根大屌,想跟她打炮的话。”她说。 “白姐!”他想听的才不是这个。 “我不知道。”宁映白的笑带着一点苦涩,“那时候的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整个高中时代,她的心理状态都难以评得上“健康”二字。高考前的最后几天,她和她妈又大吵了一架,几乎要把她逼上绝路。那一年文综试卷出得极其古怪,判卷采分点也极其严厉,她竟然还临场忘了叁年里不断复诵的政治原理。连文综一起砸掉的还有数学,她至今没想明白是哪里被多扣了十几分。她一直仰仗的好成绩化为泡影,只去了差一档次的学校,再调剂到了不知所云、前途未卜的专业。 在陌生的城市里,失去了母亲的束缚和奋斗的目标,她不再学习,将整个人投入到了比高中时更加混乱的男女关系里。在遇到祝凌以前,她以为她就要这么过下去了,大脑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