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被陈靖阳放倒在床上,他重复着她先前的动作,一个漫长得忘记了时间的深吻之后吻遍她的全身。宁映白放任他的索吻,但是当他要吻遍她的全身,用舔吮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时,她出声阻止了。 “别吸呀……我明天还想穿吊带的,没那么快消掉的,你吃奶就好了。”听声音就知道,宁映白这会儿是已经情动了。她用手臂把双乳一并揽住推高,两只可人的奶子挤在胸前,挺立的乳珠比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更希冀着被含入口中。 除了腿间的幽谷,那里空虚已久,本来按陈靖阳的动作轨迹是迟早要舔到那处,可宁映白发了话要他去吃奶,阴核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抚慰呢? 她的右乳与他的舌头相触时,一根手指也抚上了她的阴蒂。 宁映白大张着腿,手搭在陈靖阳的脖子上,享受着两边奶头被轮番吸吮的感觉。他是吃奶快吃出心得了,同样是“吃奶”这个词,不用她说就分得清什么时候她是想被静静含住乳头,什么时候是想被挑逗。 但宁映白感到不解的是,陈靖阳是知道她的奶子特别敏感的,大多数时候她被吃了一会奶头就湿润得足以被插入。除了陈靖阳也心急火燎的那几次,其他时候即便她提出她想被插了,他还是要给她舔上好一会儿阴蒂才办正事。她就没见过这么热衷给她口交的男的,她也不喜欢给男人口交,难不成陈靖阳对口交有什么特殊爱好么?不能吧。 舌尖抵上阴蒂,和手指、道具带来的触觉都不一样,它灵活地拨弄她的性快感之源,它们一同变得湿滑。宁映白被吃得有些飘飘然,其实口交给她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她喜欢看男人专心致志埋头于她腿间的场景,就甘心为她付出短暂的一会儿也能有十足的征服感。 倏地,阴蒂两侧被牙齿最轻柔地研磨了几下,旋即被温热的嘴唇吸住,同时被卷起的舌尖直直地戳着阴蒂头。 宁映白高声呻吟着,她紧绷的双腿也松弛地摊开。她在高潮的那几秒里想今夜明明就是她主导在先的,怎么又成了她躺在床上等着爽的老套路。 所以在适应了进入体内的巨物之后,她向陈靖阳提出了她要在上面。 “我好喜欢……喜欢被你填满的感觉。”宁映白柔声说道。 虽然开头不是“我喜欢”而是“我好喜欢”,陈靖阳还是期盼着她说出另一句话的。 “嗯。”陈靖阳在宁映白微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胯部向上顶的动作如这一吻的力度一般柔和,“姐,你里面好热。” “废话……你也不看外面都叁十几度了,而且我刚高潮过里面肯定热啊。”灵感出现在了宁映白被性交一事填充的脑海里,“你不会是觉得我高潮后的逼操起来爽才总给我口吧,高潮得越多夹得你越狠。”她说着还夹了一下。 “怎么会!我那不是……想让你尽可能多舒服一些么?”性爱中的种种细节都是他传达爱意的一部分,尽管有些自作多情,也不能被她误解得这么难听啊! 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因素吧,阴蒂高潮过后的阴道刚被插入,吸附着茎身的软肉就会收缩律动,鸡巴插在逼里不动也能被蠕动的腔道按摩。只要抽插上一会儿,宁映白就能迎来她的第一次高潮,性爱这种分享二人身体身体美妙的活动,当然是让双方都更爽才好啊。 “被你操就够舒服了。”宁映白的双手按在陈靖阳的肩膀上,她摆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节奏控制被龟头顶撞穴肉的角度,腿还没麻,逼里就是停不下来的酸胀。她要还是躺着给陈靖阳插,哪还说得出这么多话。 陈靖阳反而是红着脸没说话,手环在她的腰上,下身也没有发力,只剩那根灼热的硬物提醒宁映白它的存在。他好像在低头想些什么,又好像是酒精的效果还没过导致人有点懵。 “你酒醒没?”宁映白停下了动作,捧着陈靖阳的脸问。 “我没醉过啊!”陈靖阳甩了一下脑袋,身体的抖动带着阴茎也往里深入了一些,直抵宁映白的穴心。 “我就知道。醉汉才爱这么说呢。”宁映白被顶得娇喘出声,陈靖阳为了证明他是清醒的,还伸手到他们贴合之处揉捏兴奋状态下的阴蒂,“我前面跟你说那些话,不是想你哭也不是想让你吃醋……” 陈靖阳湿漉漉地看着宁映白:“那是?” 宁映白歪着头说:“分享一种特别的心情……吧。怎么说呢,二十五岁的我说不同世界线的我们都会在一起,那是她作为当事人观测到的结果,说不好是因为混杂了她的爱她才坚信着的。可是,由一个第叁人从客观的角度说出这件事,那宿命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宿命感?陈靖阳不想因为宁映白相信宿命论而爱他。“你不是说不信命运么?” “是不信。所以就是一种没法具体表达出来的新奇感。”包括她听到这个消息时一闪而过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