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阳身上。 不光做到那个年代他们没能做到的事,也要体验一把在她从小生活的房间里同居的感觉吗? “谁能想到咱俩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竟然是十一年前的冬天?”刚入冬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啊……”陈靖阳的确没注意到“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这个点。此地的夏天过于漫长,他们的爱恋又过于炽热,便把在四季变换中一起走下去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宁映白食指戳着她的脸颊说:“去年的这时候……有人还是炮友呢,炮友兼小叁。” “也不能算吧……去年这时候你都分手了啊。” “少半个身份能差很多么?我是说,现在再想起来那种心酸的感觉会不会很不可思议?” “知道你还说……” “你很委屈?” “嗯。”陈靖阳扯了个枕头把下半张脸埋了进去,“你那时候不是也喜欢我么,你又不说,就让我一个人猜。” 宁映白还有理了:“你也没说啊,你后来才告白的好不好?” “你都看得明明白白了!全世界谁看不出来啊!” “嫌我吊着你?” “我不敢。就是想起那时候……可真是心酸。”才一年么?他已经不敢想象那些没有她的日子了。 “行啦。我是说,今年圣诞节怎么过?” “周一周二啊,你要上课,想翘也翘不了。” “没意思。去年那么暧昧的圣诞节可找不出第二个了,你听过那句话吗?暧昧才是一段恋爱关系里最完美的阶段,我看小说经常看到主角在一起就不看了。” “喂!” “那世界末日怎么过?去QQ空间上翻一翻你转发的说说看小的你怎么想的?” “给我的每个号停在出生地点,充满仪式感地封存。” “喂!什么玩意儿!” “我当年就是这么做的啊!反正天天上课下课的,你想浪漫也搞不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做爱做到死。” 果然他们两个里面更缺浪漫细胞的人是宁映白吧!有什么必要把每天都做的事说成心源性猝死的诱因吗! 陈靖阳还是要把梗接上:“要死就一定死在你手里?” “这歌现在还没出呢!”宁映白表示他接梗失败。 陈靖阳还是很没新意的订了12月21日那天的饭店酒店电影院,准备来一场老式约会,宁映白说他应该再往前滚一年,去过世纪光棍节才好。 虽说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到几个真心实意相信世界末日要来临的人,但也确实只有他们二人是亲历者。属于二人的小秘密竟然事关全人类的存亡,宁映白觉得这个说法不错,初中生都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人,铆足了劲去寻找自己较之他人的独特之处。 初中生宁映白不关心世界末日也不想做救世主,她就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破处、她在性方面的喜好是不是真的变态。 宁映白不能直接和小的她灌输性观念,只能给另外几百名学生附送一堂课了。 宁映白觉得她那自成一派的性观念也说不上错误,就是这样逆主流而行的观点势必会让她在成长的道路上吃不少苦,也背负了不少风险,而并不是所有成长的代价都是必要付出的。 她有时也会说是过去的经历塑造了她,让他们在重逢时心理状态都成熟得刚刚好。但现在能以旁观者和年长者的身份审视十五岁的自己,她也希望她能不要遭受任何挫折,保持最原始的面目狂野地成长下去。 很难。 所以他们充当的是“世界修正拳”的角色。 宁映白对她的课件改了又改,有几个她见过的性教育网站在这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