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吧? 还有人撑腰,人长宁司可不怕,长宁司与长月司同为女帝的左膀右臂,有谁敢动? 她倒好,大言不惭地威胁,也是不知道霍铮反而会因此彻查到底,把她背后撑腰的人给揪出来压进长宁司。 霍铮懒得搭理女人,见宋怀玉鹅黄的罗衫被男孩儿弄得都是血迹,主动将男孩儿抱进马车里。 “先带宋姑娘去换身衣服吧,到时候再...” “没事,等到了家再换也不迟,说起来,这个小男孩儿该怎么...安顿?” 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多养一个人了,光是盛远他们三个人她都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照顾了,那就更别提这个男孩儿了。 霍铮瞟了眼昏迷的男孩儿,说。 “我那儿有女医。” 短短六个字让宋怀玉更是觉着霍铮这个人真好,真善良。 “那就麻烦霍将军了。” ... 约摸着半柱香不到的功夫,霍铮就已将宋怀玉家附近的小路上,本来他打算将她送到家门口,奈何她连连拒绝,仅好送她到离家还有些距离的小路上。 “这几日多谢霍将军的照拂,改日定会送些薄礼到府上。” 宋怀玉心系家里那三个,担心仲彦景挑刺儿,然后三个人大打出手。 “不客气。” 霍铮看她下了马车,站在日光下朝他挥手告别。 垂帘落下,阻隔了两人的目光。 车夫驾马离去,车轮在小路上卷起阵阵尘灰,宋怀玉目送霍铮远离,拎起裙摆往山脚下的小屋跑去。 在屋檐底下的仲彦景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墨丝倾泻,耳朵谛听远处的脚步声,睁眼望去,只瞧一抹鹅黄远远奔来。 宋...怀玉? 待他看定,宋怀玉已然气喘吁吁地停在面前,挽好的发髻乱了,霍铮送她的一根玉簪也歪歪斜斜地插在发间。 多日不见的宋怀玉脸上有了肉,脸色红润,身上这件鹅黄的罗衫衬得她更为娇嫩,看来,霍铮将她照顾得很好。 “仲...仲彦景,你...” “妻主,你可知我这几日有多想你!” 仲彦景紧紧抱住她,那么用力,用力到给她背后已经结痂的伤口都给勒疼了。 “嘶...疼,你勒疼我了。” 宋怀玉推搡他,小脸儿疼得都皱在了一起。 “你的伤还没好吗?” 仲彦景自打知道她受了重伤被霍铮带走以后,其实也没多大的反应,如今看她完好的出现在跟前,心中却生出异样情绪。 “已经结痂了,你...” “妻主!” 段思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宋怀玉望去,段思行惊喜地走来,身边还跟着也同样露出副惊讶神情的盛远。 宋怀玉以为他也会像仲彦景那样给她个熊抱,不过好在他只是走近,小心地询问:“妻主,您的伤还好吗?” “好多了!” 宋怀玉借段思行看向盛远,不禁想到自己被砍到背时,周围并未出现他的身影,内心失落,想来他估计是恨不得自己赶紧死,毕竟,当初原身那样对待过他。 她摸摸鼻子说:“我去换身衣服。” 这时三人才注意她身上有血迹,心中一惊,齐齐出声:“妻主,您身上的血迹是...” “啊,这个啊,来时的路上救了个小男孩儿,这个血是他的,不是我的。” 宋怀玉简单解释,迫不及待要钻进房内想把满是血腥味的罗衫脱下,顶着满是血腥味的罗衫,她忍了很久了。 三人注视她慢慢藏进门扉后的背影,心中各有心思。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