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的。” 再说了,还有徐行知在这儿,找不到叫徐行知买个新的就行了。 宋悦不高兴地噘着嘴,但也知道今天是除夕,不好发脾气,只能跟着众人一块儿去餐厅。 宋兴给过来帮忙的两位厨师额外包了两个大红包,送了他们出门,才返回来,坐在餐桌边,热热闹闹开席。 这座别墅十分气派,餐厅也不小,分了好几个隔间,桌子都有好几套。今天除夕团圆,一家人坐的是大圆桌,长辈们坐在上首,而徐行知是客人,被宋父拉着坐在了旁边,徒留宋悦一个人坐在下首。 徐行知看见宋悦闷闷不乐,有心想开口安慰几句,可被宋父和宋兴两个人夹在中间,左一杯酒,右一杯酒,怎么都找不到机会。 宋悦也不搭理他,看都不抬头看他一眼,只默默埋头吃饭,看得徐行知又焦急又心疼。 悦悦这些年里肯定没少被父母催,这样的委屈不知道受了多少。 明明是最疼他的父母,在这档事上催起来却也最要命。 而自己连个通讯地址也不给他留,让他有苦都无处去说。 他怎么就叫悦悦受了这么多年委屈呢? 几杯酒下肚,席上气氛热烈起来,徐行知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宋悦那里,让宋悦开口搭理他一下,旁边的宋兴忽然开口:“行知,你不能只盯着悦悦,把我这好哥们丢在一边啊。” 徐行知一愣。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连宋悦也抬起了头。 宋兴:“我这杯酒都举半天了,你看都不带看我一下的,魂丢了?” 在宋父宋母探究打量的目光之下,在宋兴和时雨揶揄的笑意中,徐行知难得闹了个红脸,慌忙举起酒杯,又发现杯里的酒喝光了还没倒上,手忙脚乱地拿起自己的分酒器倒酒。 宋兴哈哈大笑:“你这走神真是走大发了,你自罚一杯!” 徐行知平时舌灿莲花滑不溜秋的,这会儿也难得赧然,只能自罚了一杯。 宋母看他这副样子,显然是相中自家小儿子了,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打趣似的问他:“我们家悦悦是不是还挺招人喜欢的?” 徐行知罚了一杯酒,又和宋兴喝了一杯,脸上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喝酒太快激出来的,一片通红。听见宋母这话,他不由抬头看了宋悦一眼。 宋悦看他丢人,好像高兴了一点,脸色好看多了。 在长辈们面前,徐行知不敢盯着他看太久,移开目光,不自在地点点头:“……嗯。” 宋母一下子笑开了,显然对徐行知这副腼腆动心的模样满意得不得了,宋父也笑了笑,说:“既然这样,你们以后就多来往。悦悦虽然娇纵脾气大,但是人是很讲道理的,也很聪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