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立即眉开眼笑:“真的!太好了!” 孟岙山神情严厉叮嘱道:“记住,这次不准再做太过分的事。” “是她们来惹我的,我只是给她们一点教训而已……”孟欣满不在乎地狡辩道。 “你就算要招惹,也得看清楚对方是谁!” 孟岙山大声呵斥道,打断了她,见她要哭出来,又放柔语气,谆谆教诲道:“相府不是我们能惹得起。就算是一个远房的表小姐,也是挂着相府的名号。你要是还想回白鹿书院,就安分点。”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孟欣眼泪汪汪地跑了出去,这时,一位老仆人正好进门,察觉到里面气氛不对,没有先开口。直到孟岙山开口道:“什么事?” 他才如实汇报道:“老爷,刑部侍郎谭念月谭大人登门拜访。” 孟岙山浓眉跳动,复杂的神情变化迅速。 当谭念月走进来时,孟岙山变换了另一幅面孔,笑脸相迎道:“谭大人是稀客,不知有何事登临鄙府?” 谭念月也不跟他晃虚招,直接开门见山:“文筠馆发生的命案,孟院首想必有所听闻。我从文筠馆馆主那里拿到了一份名单,原本当日孟院首也在雅集名册上,不知为何没有去?” 早就料到对方的来意,孟岙山假模假样地说道:“那日不巧,我感染了风疾,故而没有前去参加雅集。” “这么巧?”谭念月眸子一转,“看来孟院首是吉人自有天相,躲过了这次投毒案的灾祸。不过有些人就没有孟院首这么有先见之明了。” 孟岙山端起茶杯,吹了吹气,眼睛眯起道:“谭大人这是何意?” 谭念月拿出一张名帖,摆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其中一名死者,名叫孟申。这个名字孟院首应该不会陌生,他是您的渔阳宗亲。据云来客栈的伙计交代,文筠馆案发前一日,您在云来客栈与他见过一面,两人之间起了争执,不欢而散。走之前,你还对他说让他在京城无立足之地。这很像严重的威胁呢。” “这纯属是污蔑!”孟岙山拍案而起。 “何来的污蔑之词?” “谭大人,你有所不知啊!孟申是我的渔阳宗亲没错,他父母早亡,若不是靠我的帮扶,他哪能有机会读书成为举子参加科考。此次他提前来京,是想求我帮他通过明年的春试。此等心术不正之人,我怎可容忍他破坏科举。因此告诫他早日回乡,不要妄想靠不正当的手段在京城有立足之地。” 孟岙山脸色涨紫地立在原地,大口喘气。 谭念月目光淡淡地听对方讲完,端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起身道:“孟院首,不必如此紧张。本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