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意歌一噎。 只是她好歹管着公司,传出去了很丢人,影响形象。 薄诏又说:“医生不会乱说。” 蒋意歌点点头。 他似乎总能把她看穿,知道她在忧虑什么。 薄诏:“你打算怎么说?” 蒋意歌:“就是上楼的时候不小心。” 薄诏:“怪楼梯?” 蒋意歌面不改色:“没错。” 薄诏:“就按小蒋总说的。” 蒋意歌纠正:“是蒋总。” 他今晚叫了她几次“小蒋总”了。公司里的人从今年开始称呼她的时候都不在前面加个“小”字了,至少在她的面前没人会再加这个“小”字。 “小蒋总”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也没听人叫他“小薄总”。 薄诏轻挑眉梢,看着蒋意歌清霜似的脸,改了口:“行,蒋总。” 声音里极浅的笑意让蒋意歌有种他是在逗她、陪她过家家的错觉。 薄诏去给蒋意歌的杯子里添了水,说:“先把药吃了,然后把药膏敷上。” 蒋意歌:“放那里吧,我先洗个澡再敷。” 薄诏:“还要洗澡?” 蒋意歌:“一身酒气。” 她本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的,没想到发生了后面的事。 “你这样怎么洗?” “坐着洗。” 说完,蒋意歌撑着身体慢吞吞地下了床,单脚落地。 虽然头疼,澡还是要洗的。 本来就没有穿拖鞋过来,蒋意歌赤着脚。深色的木地板衬得她的脚更白。 她刚准备跳去浴室,被薄诏横抱了起来。 她攀住了他的肩膀,两只脚悬在空中。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抱她了。第一次她因为脚疼和没穿衣服,注意力都没在这上面。 隔着衣服,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和手臂的力量。她稍微抬头就能看到他的喉结和下颌,都是成熟男人的标志。 薄诏低头,两人的视线对上。蒋意歌平静地移开了眼睛。 主卧的浴室很大,本来就有坐着洗澡的地方,薄诏把蒋意歌放下,把手持花洒摘下放到她够得到的地方。 “还有什么需要的?” “浴巾、卸妆油、洁面。” 蒋意歌虽然只在这边住过一晚,但是东西很齐。洗手台旁边的柜子上放满了瓶瓶罐罐。 薄诏鲜少有被难到的时候,但实在认不出这些瓶瓶罐罐。 蒋意歌看到他站在柜子前的样子,弯了弯唇说:“卸妆油是左边属第三个,绿色瓶子的那个。洁面和它隔一个,白色的。” 等薄诏拿着两瓶东西过来,蒋意歌又以尽量自然的语气说:“还有睡袍和内/裤。” 薄诏也很自然:“在哪里?” 蒋意歌说了地方,薄诏离开浴室去拿。 没一会儿,薄诏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件丝质睡袍,还有条黑色蕾丝/内/裤。 内/裤在他手中显得又小又脆弱,宛如只有一片布料,画面莫名色/气,蒋意歌有点脸热。好在她的脸本来就因为喝了酒很红。 薄诏把睡袍和内裤放下,“洗完了叫我。” “嗯。” 薄诏出去带上了浴室的门。蒋意歌坐了一会儿才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薄诏出去后拿起了手机,然后坐在了离浴室不远的地方,怕蒋意歌要是有动静他听不到。 他低头在微信上给助理发消息,隐约听到浴室响起水声,指尖的动作微顿。 大约半个小时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又过了一会儿,传出蒋意歌的声音:“薄诏?” 薄诏放下手机,站了起来,走到浴室门口。 “我进来了。” “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