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端着的酒杯,轻晃了晃,晶莹的液体在五光十色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线,直晃得人心恍然。 “真怂。” 宁辞声音清清淡淡,掺了丝嘲讽。 声音极轻,似乎是对自己说的。 —— 夜里有点凉,外套给了乔稚,宁辞有点着凉。 第二天,酒醉和感冒的双重攻击下,宁辞不幸命中,直接请了一周的假。 “头有点疼。”宁辞皱了皱眉,挡了挡窗外射进来的阳光。 “废话,不疼才奇怪,猛灌了这么多,要是昨天没喝醉,我都真以为你不在意。”余尽拿体温计测了测,嘴上还是挖苦,“啧啧啧,发着高烧,还真是身残志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宁辞眉眼淡淡,撑着半靠在床上。 落地窗前,一只奶白色的猫打量着宁辞,眼神的警惕明显比前几天要少,被阳光晒得懒洋洋,眸子微眯,趴在松软的地毯上,惬意得很,注视着屋里的余尽。 被一人一猫打量着的余尽,被瞧得胆寒,又开口,“要不去趟医院?” “不用。” “啧啧啧,身残志坚。”余尽也不看着了,看了一眼手里的消息,“那你把退烧药给吃了,实在不行给我打电话。” 头疼欲裂,宁辞皱了皱眉,嗯了一声。 后来的事,宁辞不清楚。宿醉加上受了凉感冒,头昏昏沉沉的,睡得有些不安稳,隐约中好像还喊了一声水,就听到了有求必应的声音。 “学长,水。” 宁辞听见温软的声音倏然清醒了些,微眯着眼辨认把水递给他手上的人。 精神恍惚还出现了幻觉。 宁辞闭了闭眼,慢慢叹了口气,“幻觉还挺真实。” 乔稚蹲在床边许久,站起身来腿有些发麻,看着宁辞叹了口气,话没听清楚,得知宁辞清醒了些,“学长,先喝口水吧,你温度好像降了一点。” 宁辞睁眼,意识不像之前那般混沌,眸间难得有些怔愣,打量乔稚许久,声音被烈酒灼得有些沙哑,“你怎么来了?” 乔稚鹿眸清亮,眼神飘忽了些,“今天没课来看看柚子。” “哦。”宁辞淡淡应了一句,没什么反应。 “那我去看看粥煮好了没?”乔稚把水放到宁辞手边,连跑带跳地跑进厨房才算松了口气。 昨天回去不是没想过,但是从小逃避惯了重新鼓起勇气说喜欢宁辞学长好像不太现实。 今天余尽学长突然说宁辞学长病了,突然就慌神了,于是带着温老师的底气来了…… 做人怎么能这么小乌龟呢。 乔稚叹了口气,小乌龟就小乌龟吧,现在先照顾好学长再说。 宁辞的温度降得慢,乔稚煮好了粥,看着宁辞喝完了粥,后来宁辞还是烧的厉害,皱了皱眉,听余尽学长说宁辞不肯去医院,又不见温度降下去,直接打给了乔母求助。 电话那头的乔母似乎知晓了什么,声音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我宝贝女儿也会照顾人了?” “妈妈你胡说,我本来就会。”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乔稚渐渐红起来的脸颊。 “男孩子?” “女孩子。” 乔稚没说过谎瞒不过乔母,乔母也故作不知把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