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大典就在七天之后,我们找不到其他适合的人来当祭品,现在邪祟的攻击越发猛烈,我只能和其他祭司在大典上借助神殿里早就毁坏的旧神的力量来对抗邪祟。” “旧神像虽然破败不堪,充斥着邪恶力量,但他勉强能用来对抗邪祟。如果足够幸运,我在七天后的大典活下去……我一定会来见你。” 迦南抽泣着,看向陆扬清的眼神小心而又决绝:“我不想强迫你去做不喜欢的事情,陆家把你囚禁在无人的山谷这么多年,我想要你好好的活下去。” 陆扬清钳制迦南下巴的手渐渐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迦南慌乱的跳下高台,去牵陆扬清的手。 “你相信我,我能活下去的。”迦南急迫的解释自己的能力,红着眼眶保证自己七天后一定会带着小雏菊来这里见他。 陆扬清没有挣脱,看向迦南的眼神晦暗不明,半晌道:“你不怕疼吗?” 他垂眸,眼眸深邃黑漆,声音微哑:“以血肉为灵气,以旧神为载体,邪祟入体,搏杀争斗,保护一群根本不在乎你的人。迦南,你不怕疼吗?” “我不怕疼。”迦南认真的看着他,尚未稚嫩的脸庞布满了身为祭司的使命感,他说:“这些都是祭司该做的事情,就算他们不只在乎我,但我也想保护我在乎的人。” “陆扬清。”迦南眼眸水润晶亮,倒映的影子只能看到陆扬清一人,他声音有些软,不像是身为祭司时应该有的疏离冷淡,像是一个纯粹的少年在和心上人诉说倾慕时忍不住撒娇。 “我在乎你啊,我会保护你的。”迦南踮起脚轻轻碰了碰陆扬清的唇角,“不要害怕,我会为了你好好活下来的。” 几乎是唇瓣离开唇角的一刹那,迦南整个人被拥住,男人怀抱的力气大的惊人,陆扬清埋首在少年脖颈处,清瘦脆弱的脖颈被迦南不设防的暴露给男人,他乖顺的趴在男人怀里,手掌还在背后轻轻拍着。 下一刻,脖颈传来疼痛,陆扬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咬上去。一圈齿痕留在迦南白皙的脖颈处,微微牵动身体,就会引起疼痛。 但在这个过程中,迦南没有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反而在陆扬清松口后,软着嗓子抱怨“你咬我好疼哦,再有以后记得轻一点儿。” 陆扬清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怀里人,对于迦南的话不置可否。 他拿着干净帕子小心而又用力的擦拭着咬痕迹,很快微微见血的咬痕周围的肌肤变红,颈间又烫又疼。 陆扬清的眼神几乎要把迦南吞吃殆尽,但他语气又那么珍重,轻轻的,像是喃喃自语。 “这么娇气怕疼,你怎么能扛过邪祟呢。”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