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鹤征笑了笑,“因为我回来了啊,鲤鲤想见我,当然要让你见到。” 温鲤记得,这不是陈鹤征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 上一次说起时,他深夜出现在她住的地方,给她讲“东诚”这个名字的由来,讲公司规划,还告诉她,不必惧怕任何人,他会给她足够的底气。 这一次,他再度突然出现,只因她抱怨他说话不算数,只因她小小的任性和委屈。 被人这样纵容着,怎么可能不悸动呢,她悸动得连心跳都紧绷。 温鲤觉得自己好像清醒了,又像是更晕沉,脑袋里一片混沌,她将陈鹤征抱得更紧,小声说:“你再亲亲我,不然,我总觉得你是假的,我在做梦。” 她懒懒地躺在躺椅上,位置实在太低,陈鹤征觉得不舒服,索性一手伸到毯子底下,托着温鲤的背部,将她抱起来。 离了小毯子的遮挡,她整个人,彻底暴露在陈鹤征的目光之下。 足踝、小腿,半长的t恤堪堪遮住身形,一侧的衣摆卷起来,露出一小段白白嫩嫩的腰。 陈鹤征的喉结滚了滚,低声说:“又穿我的衣服?” 高度改变,温鲤怕掉下来,不由将他攀得更紧,说:“上面有你的气息,我很喜欢。” 洗干净熨烫过,收在衣帽间里的衣服,哪来的什么气息,不过是睹物思人。 陈鹤征只觉她实在太乖了,乖得让他心软,一边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边对她说:“我连夜赶回来,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身上不干净,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去洗个澡。” 离开那场在私人庄园举办的酒会后,陈鹤征没有回酒店,甚至衣服都没有换一身,直接让司机上了高速。 历经四个小时的车程,从临城回到桐桉,只为在拂晓时分,吻一吻他心爱的人。 进了卧室,陈鹤征要把温鲤放在床上,温鲤不肯,反而扭着身子将他缠得更紧。 陈鹤征身上还穿着正装,大牌高定,挺阔、板正,肩线整齐,好看得不得了,但是,外套的料子有点硬,贴上去不舒服。 温鲤皱着眉毛去剥他的外套,想让他将衣服脱下来。 陈鹤征几乎要被她霸道的样子逗笑,捏着她的下巴说:“谁家的小姑娘?那么大的胆子,直接动手脱男人的衣服。” 温鲤抬眸,目光沿着下颚到鼻梁的弧度,一路向上,看进他眼睛里,笑着说:“陈家的,陈鹤征家的!” 坦坦荡荡的语气和神色,纯得彻底,也纯得要命。 陈鹤征觉得呼吸在变热,忍不住用指腹揉了揉温鲤的唇角,轻声说:“别勾我了,九点半司机和助理会来接我。” 温鲤啊了一声,皱着眉,“你不留下吗?还要回去?” 陈鹤征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多了,他最多再留四个小时,揉着温鲤的头发,说:“临城那边还有几个重要的人要见一见,新公司起步不易,我尽量多拓展些渠道。这次不会走太久,三天,最多三天,我就回来了。” 听见他说要走,温鲤觉得心上像是破了个洞,整个人变得空空荡荡。她舍不得,却又不好强留他,只是皱眉又将他抱住。 陈鹤征任她抱着,说:“我去洗个澡,你再睡一会儿,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陈鹤征让司机深夜上了高速,也应该是一夜没睡,温鲤有点心疼。 他脱了外套,扯松衣领和袖口,往浴室的方向走,温鲤踩着拖鞋,在后面一步一步地跟。陈鹤征进了浴室,她也要进去,却被抵着脑门推了出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