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 守门的宫人无奈地说,可蕴生也不听他的,抱着一把朴素的油纸伞,倔强地说:“可是我有急事!你就不能通报一下吗?” “可是……” 若是半年前,通报的话是完全没问题的。 可是自从那位起居郎上位,除了早就规定好的行程,在处理完政/事之前,皇帝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打搅的。 更何况,刚刚起居郎那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他要这时再进去,不就是上杆子掉脑袋吗? “父皇,父皇,孩儿有事找你!父皇!” 蕴生看宫人的模样,也只有自己闯进去了。 “大皇子,使不得!” 雪嫆抱着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皇子会忽然跑的这样快,明明…… “大皇子,要不咱们在外面等一等,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 雪嫆给宫人使了个颜色,大家自然都悠着力气,不敢真的对傅蕴生用力,只是把他带到一旁,想让他再等等。 谁知蕴生变得更焦急,他挥开雪嫆伸过来的手,还是要硬闯,“父皇!我要见你!” “傅兰萧,快把他叫进来呀!”黛争见他动也不动,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肌肤上的潮红色渐渐散去,转而布满阴云。 “要是蕴生镇有什么事呢?你看他这么着急!”听到外殿门外传来的声音,自己也被这声音感染了,她急切道:“他一个孩子肯定不敌那群力壮的宫人,要是磕着碰着怎么办?” 傅兰萧重重的呼气,俯身象征性的咬了咬她的下唇。 他整理了一番他的衣衫,恢复一派清正冷静作风,才传来宫人,命人将蕴生带进来。 蕴生此时的衣衫比傅兰萧还要凌乱,小小的人来不及整理衣着,他抱着油纸伞,都忘了给傅兰萧行礼,跑到黛争面前,将油纸伞放到她手中,“给你的,阿娘,要下雨了。” 黛争在御书房内看不见殿外的天气。 她奇怪地看着蕴生,“蕴生,你刚刚那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黛争又看了还站在原地的雪嫆,她手中也抱着一把油纸伞,那应该外面确实要下雨了。 雪嫆其实也奇怪,她跟蕴生从御书房出来,刚被玉轿接回毓庆宫,蕴生就望了一眼天色,嘟囔到要下雨了,回宫里取出油纸伞,头也不回地向御书房奔去。 看这天气确实是要下雨的天,雪嫆也顾不上别的,她也拿上一把伞这跟大皇子跑来,可是,雪嫆怎么都觉得很怪…… “你去而复返找我,是为了给你阿娘送伞?”傅兰萧被打扰了雅兴,态度奇差无比,“蕴生,你也太胡闹了些。” “前几日太师说天上有乌云就是要下雨了,他有所准备才不会被淋湿,”蕴生解释道:“我刚刚看到天有乌云,也是要下雨了,阿娘没有带伞,会生病的。” “就算是要下雨,我也不会让她病了。教你的那些规矩都忘了?”傅兰萧道:“雪嫆,你去拿藤条过来。” 还抱着蕴生的黛争双手一紧,扭着身子将蕴生护在身后,“雪嫆你先下去。” “你是觉得她听你的?”傅兰萧皱眉,“若是真有什么事,我不会责怪他,可这是什么事,你容忍他一次便会来第二次,以后出了事你替他担责?” “我会与他好好说的。” 黛争知道,若是在寻常百姓家,蕴生这般做,他们只会夸他机灵,会担心他有没有累着,有没有受伤,可是在帝王家,有许多比他自己本身意愿更重要的东西。 黛争无奈地拉拉他的袖口,“我去把他送回去,回来再找你,成吗?” 傅兰萧:“我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