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在她身边坐下时?,她无意瞥到那贴身剪裁的西装裤被大腿肌肉绷紧是那么?性感的一件事,瞥过一眼,那难以忽视的玩意,就烫得她双颊发烧。 郗棠继续用眼神描绘赫顿的肌肉线条,想象他是一位戴着金框眼镜,谈吐优雅,难以接近的绅士,直到看到那黑色裤管因为坐下的动作升高一厘米,露出一点纹身的痕迹。 是绅士,不过是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野狼绅士。 她整个人完蛋了。 因为那一秒就会忍不住想,别看他现在穿着西装,一副冷傲禁.欲的绅士模样,可是这位冷静的绅士大腿是那么?有力,大腿肌肉那么?发达,所以空着干嘛,她应该坐上去试试感觉,好好磨.蹭一下他那存在感十?足的玩意。 想被他抱在怀里,他能站得很稳,想被他抵在墙上,承受他如掠夺一样霸道的热吻。 可能她已经快融化,而?他还呼吸平稳,精致整理过的衬衣领口没有一丝褶皱。 镜片后的眼睛冷淡又热烈:“对,温柔地对待它。” 夜更深,房间里只剩还没来得及平静下来的呼吸声。 赫顿抱着精疲力竭的郗棠,大掌抚摸着她的长发:“伊达,和我说说你大学时?的生活,我想知道。” 郗棠被折腾两道,爽了,也疲了,她现在只想睡觉,谁都别来打扰她。 她的头枕在赫顿的手臂上,小脸绷着,往他怀里又挤了挤:“真的很无聊,没什么?好讲的。”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想知道我错过了什么?,和我说说,伊达。” 听到这话,郗棠缓缓睁开双眼,眨了眨眼睛,开口:“那,我之前说我们寝室的事,你还故意转了话题。” 郗棠轻声嘟囔着:“其实你就是想听我有多想你对不对,知道我还喜欢你,就突然想知道了。” “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只是之前,想听,但是不敢听。” 郗棠深呼一口气,黑夜里,那一声带着浅浅啜泣的呼吸声,尤为明显。 “我和你复合后,赫顿,每一个人遇到我都在告诉我,我没在的时?间,你有多想我,你有多难熬。” 赫顿牵住郗棠的手,想说对不起?,想说这是不是给了你压力,却见郗棠突然凑来那张流着眼泪的小脸,亲了一下他的唇。 “只有你第一反应是关心我,担心我那五年过得好不好,只有你在乎,只有你关心我……” 她是想说,几?年不见的,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家伙,上来不是礼貌的关心和询问,而?是着急为了赫顿伸张正?义,可见他过得真的很不好,她是让这一切变得糟糕的罪魁祸首。 “可是你才是应该责备我,怪我的人!你都没有怪我,你不生气吗,你不讨厌我吗?不要忍耐,你可以直接骂我!” 郗棠想,由爱生恨,他肯定是有不满要发泄的,他们现在重新在一起?,互相之间绝对不能再有嫌隙。 郗棠紧张地迎上赫顿的目光,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可赫顿只是抱着她,细密的吻如沁入心脾的春雨,温柔地落了下来:“伊达,你知道吗,我爱你,我爱你都来不及。” “……赫顿。” “要说遗憾,大概就是你没有在现场看过我的正?式比赛,还有,你也听到了,没有你在走?廊等我。” “我会去的,下一次你们比赛,我会穿拉拉队的衣服去,可以吗?你们球队有没有一日拉拉队员这样的活动?” “有幸运观众互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