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她... “爷呢?” 林业绥侧头,眉头终是慢慢拢起,他们才成亲第四日。 “幼福,你那儿受不住。” 作者有话说: 收藏破百啦!我一直以为没人喜欢这篇文,真的很感谢大家给了我信心~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收藏留评的都发红包哦~希望大家不要为了红包而收藏,然后拿到红包就取消,因为真的没有必要,红包就两毛钱啊(笑哭) 再次感谢大家!(飞吻) 我白天不怎么有时间,所以一般都是晚上回复的啦!有些评论不回复也是那天太累了,或是不知道怎么回复~(飞吻) - 【来个极短的小剧场】 林业绥:终于见到老婆了!但是老婆怎么怪怪的! 谢宝因:爷怎么也怪怪的,给我吃药又不干那事? -- *官署上班时间那段是来自《唐会典》:“凡尚书省官, 每日一人宿直, 都司执直簿一转以为次。凡诸司长官应通判者及上 佐、 县令皆不直也。凡内外百僚日出而视事, 既午而退, 有事则直官省之;其务繁, 不在此例。” 第18章 月余过去,天气愈发冷了起来,每下雨水必是刺骨的寒,再加之建邺城位处疆土北方,冷寒不仅来得早,便连风雨的厉害程度也更甚,而宝因再也没喝过林业绥给自己抓来的药,起初只是奇怪,后来也渐渐忘记这事了,府内事务她也只是做些决策,其余细枝末节的全都交由李秀去办。 今日,李秀例行来微明院说府内的事情,在跨进门槛后,先是站在原地精明的转了转眼珠子,才继续往里屋走,朗声笑道:“一大早就被府里的其他事情给耽搁了,现在才过来,大奶奶可千万别怪罪。” 玉藻拿铁钳扒弄着燃不起来的炭火,听见外面妇人的声音,鼻间止不住的冷哼一声,什么府里事,这话说的倒像真把林府当成是她自己的了。 哼的这声有些大了。 刚来林府那日,倒是白觉得她稳重不毛躁了。 宝因立即冷下来,睨了旁边的人一眼,开口打发她出去,声音却是温和的:“外面的事可做完了?” 相处十三年,娘子的一瞥一笑,便是一声咳嗽,她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玉藻福身放下铁钳,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这么多天下来,李秀自然也能感觉到绥大奶奶身边这个侍女对自己有所不满,看着这副情景笑着不说话。 仆人与仆人终究还是不同的。 “有什么可怪罪的,李嫂子是在为我和林府操劳,我要是怪罪,岂不是白眼狼了?”宝因边使眼色让已经进屋的李秀坐下,边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快坐下烤烤火,今日可比昨日又冷了。” 李秀先将手里拿的东西交给女子,随之退后两步坐下,把双手放在炭火上搓了搓:“大奶奶,宝华寺那尊如来像的金身已经重塑好了,这是此次所造的账本。” 她原以为这大奶奶是个心思深沉的,可这些日子下来,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见她有半点主见,或是对哪件事有些疑问,但只要恭维嘴甜的随便说些话也就搪塞了过去,倒是整天与那些奴婢婆子交好。 宝因接过后,并没有着急看,只是顺手将这册帐本放在案几上,问了些冬炭与月银发放的事。 等人走了,玉藻才端着绣篮进屋,但也只在外间坐着,里屋是主子的地方,除了服侍是不能轻易进去的,她朝里看了几眼:“我昨儿又瞧见她拿了东西回去。” 李秀时常要贪些府里的东西拿回自己家,品次稍差的明珠或是主子剩下的饭菜,诸如此类,这事玉藻无意间碰见过好几回,为此还不少发牢骚,宝因却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她敢拿还不怕别人瞧见,自然是得过谁允许的。 玉藻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她倒是什么都要上赶着管,听说又去太太那儿为自己男人讨了份新的差事,大奶奶干嘛要任由她作威作福,现在府里管家的是您,却去向太太讨。” 说罢,又诚心谏言:“大奶奶再不管管,只怕日后也难以聚起威望了。” “新妇管家,神仙也成沼中人。”宝因端起茶盏,把剩下的茶水倒在炭火上,眸中映出火被水浇灭而升起的烟雾,“我那时刚进府不久,府中人事一概不知,如何接手,奖赏惩戒如何界定,得罪了谁,惹谁不高兴了,日后我又往何处安身?”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