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的事。挑选需要花费时间,他们不一定很快动手。” 墨心竹的修为没有被压制,如果城主是破局关键,她有必要去见一见。 傀儡是死的,自然不会说话,要是能从前面那个妇人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就好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位怎么称呼? 墨心竹看到她衣服上绣着金色芍药,决定暂时叫她金婶,芍药就算了,她还挺喜欢那种怒放的姿态。 金婶一双手保养得比脸好,白嫩细腻,即便在这种恶劣环境中也细细涂了指甲,鲜红上方点缀金片细粉,形成朵朵富贵花。相比之下,那副带细纹的平淡容颜与她整体气质并不搭,尤其配上刚才那股嚣张气焰,涂上大红的口脂才适合。 看,就说她审美很好。 墨心竹立刻想到易容。 即便易了容,眼角的痕迹还是遮不掉吗? “看什么看。”金婶无端觉得不爽,扭过脖子看墨心竹,见她停下脚步,立即瞪圆了眼,“臭丫头,想跑?” 墨心竹摆着副无辜模样,眼眶被泪水盈满:“我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楚楚可怜。 她又说:“我不想死。” 金婶愣了愣,她之前见到的女修要么刚烈反击,要么隐忍傲气,这样软绵绵的哭腔还是头一回听见。 对了,这才是正常女人该有的样子! 金婶仿佛终于找到对口味的货物,颇有闲情地欣赏片刻,隐隐期待她哭得更凶,于是愉悦地说:“你当然要死,自从你踏入这个地方开始,你的命就不再属于你。我们城主是个讲究人,若是被挑中,子夜时分,你会看着自己的胸膛被尖刀破开,心脏一点点被掏出。不过——” 金婶讥讽地笑了声:“你这皮囊生得好,要是他喜欢,多留你几夜,让别人替你去死也说不定。” 墨心竹收了眼泪:“他是男人?” “不然呢?” 金婶没得到预想中的哭嚎,心生不满,撑起意味深长的语气对她说,“我们城主手段强硬,保准折磨丽嘉得你生不如死。” 她眼神露骨,是个人都能听出在讲什么。 墨心竹胃里翻江倒海,强压下那股作呕的欲望,抬手虚掩半张脸,继续刺激她:“他那样做,你不会生气吧。” 金婶不怒反笑,话语中藏着几丝隐晦的寒意:“我生什么气,城主开心就好。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听你们这些女子半夜的惨叫。” 墨心竹垂下眼,目光晦暗。 手腕被捆住,她动了动手腕,只是普通的粗麻绳,困不住她。唯一的麻烦是这些傀儡,他们不算强,但是太多了。墨心竹就算一鞭抽倒一排,其他马上就会填补空缺,他们没有痛感,不会恐惧,再厉害的招式也无法将其震慑。 金婶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拍掌,她两手的无名指上分别戴了一枚灰色圈环,二者碰撞后,那些傀儡就会听她说话。 好东西。 墨心竹磨蹭了一下被缚的双腕。 堕仙城的城主府院落很多却只有一扇前门,上面布满斑驳铁锈。 金婶鼓掌命令:“打开。” 墨心竹被他们推进大门,扑面而来一阵浓烈血腥味,乌烟瘴气,说是鬼宅更形象。 傀儡完成任务,重新回到大街上游荡,只余两个一左一右看守墨心竹,按照惯例,接下来该轮到城主府里面的护卫傀儡出场,他们只负责交接。 然而院里没看到护卫,金婶讶异地挑眉:“三日前才换过一批,我才出门多久,怎么就不见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