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递给了楚究,“给你带了重逢礼。” 李信扬尴尬得如坐针毡,张丘墨也很难受,听说过左星河喜欢秀恩爱,没想到这么喜欢。 郁南也抬眼看过去,是江诗丹顿限量款手工机械男表,他也曾买过一个送前男友。 郁南不动声色收回眼神,默默吃他的饭。 左星河:“限量款,我费了很大功夫才买到的,你那个百达翡丽也带了好多年了,正好换一个吧,或者换着带。” 楚究没接,楚辛寿冷淡开口了,“星河一片心意,你收下吧。” 左星河也露出手上的腕表,“我也买了一个,真的很好看,你带着肯定更好看。” 李信扬在心里叹一声气。 这久违的、熟悉的、做作的尴尬。 李信扬刚想出声,不料楚究冷声道:“这里是公司,你非得要带着我爷爷来给我难堪?” 李信扬:哇哦。 左星河:“我……” 今天食堂的辣子鸡真的辣,味道比此时的氛围都要带劲,辣得郁南直吸气。 楚究从衣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剥开糖纸递给郁南。 郁南笑了下,欣然接受,“谢谢。” 所有人:“……” 左星河先回过神,问楚究:“阿究还有糖吗?刚才爷爷吃了药,也给爷爷吃一颗吧。” 楚究:“爷爷血糖高,不能吃糖。” 左星河稍稍有点尴尬,但他向来不怕,又笑着说:“那给我一颗吧,我也想吃。” 楚究:“没有了,就一颗。” 所有人:“……” 眼看楚辛寿要出言数落楚究,李信扬应付这种场面已经游刃有余,他连忙站起来,“我去买棒棒糖,左先生您稍等。” 左星河:“算啦,不用啦,我也不是那么想吃,就刚才馋了那么一下。” 李信扬当然不会错过这次开溜喘口气的机会,去食堂的小超市买了把棒棒糖。 左星河笑着问郁南:“先生,您是楚究的助理吗?” 郁南也笑着朝他点了下头,“您好,我姓郁,是秘书办的员工。” 左星河笑得灿烂:“郁秘书你好,哪个郁?玉米的玉?” 郁南:“郁金香的郁。” 张丘墨恍然大悟,怪不得郁南的那个朋友会送他郁金香,原来郁金香和郁南一个姓。 楚究勾了勾唇,抬了下眉。 左星河:“哇哦,好美的姓。” 郁南波澜不惊笑了笑:“谢谢。” 楚辛寿沉着脸看向郁南,冷不丁开口,鄙夷的神色显山露水,“郁金香花期短,凋零得快,除了好看,没什么用。” 在场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楚辛寿在刻意挤兑郁南。 李信扬刚回来,就听到这话,想返回去再买几瓶汽水。 楚究很不客气冷脸:“爷爷,这里是公司,您先回去,下次不要贸然来公司。” 郁南叼着棒棒糖,咧嘴笑时有点痞,吃了辣,嘴唇很红,唇红齿白的,看着又很妖。 郁南拿下棒棒糖,扔进餐盘里,硬糖撞着餐盘,发出叮地一声。 郁南笑着对楚辛寿说:“花嘛,主要作用就是好看,花期短,但年年都会开,越开越好看,年年都有人喜欢。” 楚辛寿:“……” 郁南端着餐盘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郁南一站起来,张丘墨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吃饱了。” 接着楚究也站了起来,“爷爷,我先去忙,星河,我有空再跟你聊,信扬,一会儿送爷爷回去。” 楚究说完就走了。 李信扬:“……” 楚究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让他收拾。 还好李信扬和左星河打了几年交道,大概也知道怎么应付他,就是加上个楚辛寿,叠了个buff之后不是那么好搞。 但看在楚究一手提拔他的份上,他还是要努力努力的。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嘛。 楚辛寿没好脸色,冷声问李信扬:“信扬,你跟我说,阿究和他什么关系?他怎么会用这么个尖牙利嘴的刻薄玩意儿当秘书?” 李信扬心想如果你不挤兑他他干嘛挤兑你,便笑着打哈哈:“爷爷,这我不知道,我虽然和董事长私交不错,但也只是个下属,董事长这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说的话谁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来。” 楚辛寿冷冷哼了声,不说话。 左星河没了刚才的阳光爽朗,苦着一张脸阴沉沉地盯着桌上没送出去的腕表。 左星河叹了口气,委屈地对楚辛寿说:“爷爷,你看,阿究还是在生我的气,还是气我当年出国了吧,要是没有您,他估计都不愿意见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