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个优秀理智的omega也有些找不着北了,她在心里叹口气,安慰了几句。 白落州知道自己让人小瞧了,他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轻咳了一声,道,“放心吧姑姑,我没事,凤王环我会尽全力想办法的,您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承受了许多的压力,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是。” 挂上电话之后,白落州缓缓坐起身来,阳光照在他身上,感到一阵晕眩。尽管肚子空空,但他现在确实是一点都不想吃东西,连喝水都喝不进去,走路都不怎么走得动。估计是昨晚上睡阳台着凉了... 他挣扎了一下,纠结着是要图方便洗个热水澡之后狠狠地睡一觉养精神,还是下楼去开药输液,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楼下的诊所,凤王江滟要回来了,可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幅病恹恹的样子。 到了诊所之后,白落州直接让医生给他开一点退烧药,还要求要输液。 诊所的医生格外谨慎,坚持要求白落州做个检查之后再开药,白落州强扭不过,只好拖着极为疲惫的身躯,乖乖跟着护士去做检查,在外面等检查结果的时候,白落州昏昏欲睡,闭着眼睛东倒西歪地,难受得不行。 直到听到护士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才皱着眉头,软绵绵地站起身来,由于实在太累,他都没有注意到护士看他那别样的目光。 坐到医生对面,白落州揉着自己发疼的头,有气无力道,“医生,我就是有点发烧,你给我开个单间病房,让我输个液,睡一觉吧?” 对面坐着的医生白发苍苍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像个老学究,却不是慈祥和蔼的模样,严肃地看着白落州的检测报告就像是看着一篇格外奇葩的论文,他翻完了最后一页,两条花白的眉毛拧在一起,沉声开口,“年轻人,你对自己的身体,就没有一点数吗?” 面对这样的老者,白落州当初被研究生导师在学术方面压倒性支配的那种恐惧顿时就上来了,他下意识地坐好,缩着脖子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发烧,下次一定注意。” 老医生“啪”地一下把报告拍在桌子上,言辞极为严厉,“年轻人,你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这本身就是一种消极的态度,而你对即将到来的生命都还是这幅样子,这是对生命的极端不负责,我必须批评你!” 这一拍,直接把白落州都拍愣了,他的脑袋空白了几秒钟,顿时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这个老医生在说什么?什么即将到来的生命?哪里来的生命... 白落州很快意识到,距离他敏感期一晃已经过了好几天,正常情况下这个结果确实是能检测出来的,而正处在敏感期的自己,和凤王环的疯狂结合,没有结果那才是不正常的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