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柏笑了,“我小时候直接用剪刀来削铅笔。” 安安从书包里抽出一串用高粱杆切成小段缝制成的数数工具,“奶奶还送了我这个。” “说是我以后学数学会用到。” 平平也有一串,他下午拿到后就数了一遍,轻声说:“这些一共有二十个。” 这个岑柏小时候跟岑枫也一人有一串,主要用来应对一年级的加减算法数学题,岑柏想到幼稚的曾经,笑着扶额,“这都是你奶奶小时候应对我们不会算数做的。” 苏雪桢给平平安安出题,让他们试一下,“十九减二等于多少?不要心算,用这个试试。” 平平安安会数数了,不用掰手指头也会算十以内的加减法,不过两位数以上的两人就要顿一下思考才能回答出来。 苏雪桢不让心算,两个人就老老实实用起了娄桂兰送的工具,先往上滑上去一个高粱杆,剩下的再往上滑两个,最后依次数剩下几个,安安动作很快,“十七个!” 平平这个线缝得很紧,高粱杆滑不上去,稍慢一些知道了答案,沮丧道:“这个还不如我动脑子算得快。” 苏雪桢知道孩子们用不上,不过好歹是娄桂兰为平平安安的一片心意,摸了摸他们的头,笑道:“是奶奶辛苦为你们做的,希望你们能好好学习。” 安安坐下来,小手握着笔在纸上画画,一边画一边问她:“妈妈,学习难吗?” “因人而异。” 苏雪桢看女儿画了一朵花。 平平拿着笔提前在本子上写名字,笔迹歪歪斜斜的,不过笔握得很稳,一个有点大,线条有些扭曲的“岑”字就出来了。 幼儿园最先教的就是写名字,剩下两个字是知远,平平不乐意了,觉得笔划好多,抬头问道:“我不能写岑平平吗?” 岑柏哈哈大笑,“不行,岑平平好难听。” “大名就是给你上学用的,小名咱们自己在家喊就行了。” 岑平平同学吸了吸鼻子,埋头继续认真写名字。 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担忧,安安问题不断,“妈妈,小学跟幼儿园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妮妮好讨厌小学,小爱也不喜欢。” 虽然他们所在幼儿园在最后一年会进行小学课程的教学,但毕竟以照顾孩子日常为主,对孩子的纪律和规则管教并不严格,平心而论,小学跟幼儿园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苏雪桢耐心回答,“很不一样,这里你会交到更多的好朋友,每天大家一起上课,但是同时学校里也有规则,比如什么时间上课什么时间下课,每天要打扫卫生啦,上课不能开小差,还要写作业。” 平平越听越担心,“那上课是不是不能去厕所啊?我要是憋不住尿裤子怎么办?” “可以,但要举手。” 苏雪桢听儿子这么说笑了,“你可以下课时间去上厕所啊,那样上课了很大可能就不想去厕所了。” “作业多吗?” “看老师,一年级应该不多。” 平平又问:“要是找不到朋友怎么办啊?” “不会。” 苏雪桢跟岑柏不耐其烦给平平安安解答疑惑,窗外的夜渐渐深了,平平安安一面担心一面又有些期待着上小学,今年附中小学部9月6号开学,岑梅更晚一些,9月10号开学,高中时间更紧了,她趁着没开学拉着娄桂兰在市里玩了一圈。 没开学的日子,兄妹俩时间比较自由,反正家里也没人,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也跟在岑梅身后玩。 公安局里,民警把已经期满的犯人放出去,劝道:“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