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接过这只狗,点头答应:“先生放心,我待会找个空房间让它呆着,关起来它应该就老实了。” 池海霖盯着这只狗,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冷笑恐吓它:“要是不听话,就炖狗肉汤。” 被威胁的小哈士奇缩着脖子,叫声小了一些。 苏燃忽然陷入回忆,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狗。 那是一只叫做“呆呆”的柴犬,跟了他两年,可是最后走丢了。 那一阵苏燃生病住院,没时间遛狗喂狗,拜托池海霖帮忙。池海霖答应了,可等到他出院,却见不到呆呆。 池海霖解释说遛狗的时候遇到突发事件,他路上遇到个朋友,聊了几句天突然间站着的朋友低血糖难受犯晕,他只能先顾人再管狗,慌乱之间,狗就不见了。 看着一脸歉意的少年池海霖,苏燃只是难过的流泪,说不出抱怨他的话。 这是他长久以来追求的人,曾经为他遮挡过风雨的人,苏燃无法怪他,只能自责自己没用。 那是苏燃最自闭的日子,和池海霖疏远了半个月。 那一阵池海霖拼命的贴寻狗启示找呆呆。 可找了几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 池海霖为自己的失责三番五次对着苏燃道歉,他出差在外给苏燃买礼物,名车名表都送了,最后找手工大师定做了呆呆的雕刻像。 就连他那时没出国的朋友都劝苏燃想开点说,狗还可以再养一只新的,人冷久了就疏远了。等真的疏远了,他会后悔的。 苏燃本就无法责怪池海霖,时间一长心里的疼痛淡了,他们又和好了。 只是从此以后,苏燃再没养过狗。 现在忽然想起当初的事,看着眼前的小哈士奇,苏燃有点心情低落。 苏燃看着管家说:“也不知道它的主人什么时候找来,别忘了买点狗粮。” “好的,少爷。” 看着小哈士奇被管家抱走了,池海霖蹙着眉头去洗手。 他前前后后把手洗了三遍,又盯着西装上的狗毛冷冷的看着,片刻后,西装扔到地上,池海霖换了一套衣服。 他做这些的时候,苏燃就在他身边,无意识的跟着。 池海霖看着他:“你很闲,请柬都写完了吗?” 苏燃想起仅剩的一张空白请柬,回答道:“还没写完。” 池海霖看了他一眼,神色漠然:“就这一点事你都办不好,我养你有什么用。” 苏燃怔愣一下,沉默不语。 池海霖却已经走向书房,去检查请柬了。 苏燃看着他的背影,如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个独立的人,还是依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