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没有见到卿卿? 结业在四月末举行,按照祝温卿的脾性,此刻她会温习功课才对。 卿卿该不会......走了吧?他多疑的本性暴露出来,可随后淡然笑了下,压下去这荒谬的想法,卿卿说要彼此信任,怎能凭空猜测卿卿,再等等吧。 这样一等,钟声敲响,全部小女鹅都落座,司桁一一看过去,都没有看见祝温卿身影,心中猜忌越来越大,他深呼吸下,强行压着那不安,告诫自己,要相信卿卿,况且卿卿最喜欢这桃花簪,怎会不要它,司桁就这样一直等,等到天黑。 脸色沉下去,他抬步,打算去祝温卿所在的府邸。 不过,他走了几步,余光发现旁边树丛后面的人影,他脸色一暗,几个快步就揪出那个人影来。 “谁?”司桁声音冰冷,此刻的他就像是压制最后一丝理智,一小心就会把他点炸。 秦韵身子打了个颤,司桁这样......她想跑,但已然来不及。 司桁看见是秦韵后,脸上淡淡讥笑了下,伸手再次抓住秦韵的衣领,让秦韵逃无可逃。 “卿卿去哪了?” 秦韵有些不解问:“你今日都是等卿卿吗?” 司桁敏锐察觉到秦韵语气不对,剑眉一斜,那神情仿佛在说:我除了等她,还有谁能让我等的! 秦韵不确定、小心翼翼问:“你不知道卿卿已经结业离开了吗?” 她的嗓音还未落地,一股强劲的风直冲而来。 司桁一手捏着她的脖子,眼神发狠道:“你说什么?” 司桁的手不断收紧,秦韵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她拼命捶打司桁的胳膊,司桁却像不知道疼似的,一点力气都不松,手腕用的力气越来越大,秦韵脸憋的通红,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呼吸不过来。 ? 秦韵大力咳嗽,拍打司桁的胳膊越来越用力,可是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变小。 司桁冷冷盯着秦韵,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就像在看一个死物一般:“说,祝温卿已经结业是什么意思?” 秦韵想说可喉咙被司桁紧紧握着,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咳嗽,她的眼神逐渐放空。 要死了,秦韵想。? “你放开!”宋博容冲出来,见司桁这般,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对司桁动了拳脚,司桁无动于衷,依旧冷冷地问,“卿卿去哪了?” 此刻秦韵看司桁的眼神都是飘的,她看不清司桁动的模样,宋博容见秦韵逐渐飘离的状态,对司桁出拳的速度力道都加大加快,几番下去,司桁被打烦,松了手,转身反击宋博容。 秦韵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她刚顺场地喘几口气,司桁目光又落在她身上,秦韵身子一怔,眼看司桁又要过来,宋博容挡在她跟前。 “你冷静点,我也是刚回来,祝姑娘怕是早就蓄谋已久。”宋博容话说的密。 司桁听到“蓄谋已久”四个字,动作一顿,眼神不解看向宋博容。 “你去取桃花簪时,我家中在江南的产业出现纰漏,父亲派我南下江南,我到了江南,全是一些零碎散户问题,冗繁细碎,最是耽误时间,我于今日卯时刚回来。” 宋博容停了下继续说:“后来我查那些散户,根本查不多,能做到无影无踪怕是上京有头有脸的人物,况且我是在你离开的第二日去江南,祝温卿是在你离开的第五日出上京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