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承认青衣帮她做了一些事情。 沉墨猜测情花毒便是青衣交给师妹,又教她将毒下在给白屿准备的糕点之中。 白屿闻言,面上顿时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惋惜道:“我还以为那日那些糕点是师兄亲手为我做的呢。” 沉墨挑眉看他,差点信以为真。 白屿见他的样子,不由又叹了口气:“哪怕不是师兄亲手为我做的,既是师兄亲手赠予,我怎能不收。” 沉墨轻轻哼了一声。 白屿瞧见他微微发红的脸,不由欢欢喜喜地凑了过来,挨着他的面颊轻轻蹭了蹭。 “前几日师妹曾与我说,青衣告诉她门派之中有妖兽,还说许多人都看见了。” 白屿拧眉,眸中幽暗,只沉默不语。 沉墨垂眸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家师弟在害怕,不由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你若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师兄定当护你周全。” 白屿闻言,眸色晦暗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墨色渐深,嘴角更是自嘲地勾了起来。 但他很好地掩去神色,只将头埋在沉墨颈肩,轻轻应了一句“好”。 沉墨也并未生疑。 “师兄,我若再次中了情花毒,师兄还愿意为我解毒么?” 沉墨面色古怪地望着他:“我当时不愿意你不也强迫了我么?” “师兄……”白屿顿时委屈起来,眼眸之中似又聚起水雾。 “我不为你解毒,谁为你解毒?” 沉墨不敢对上他的眼,不由偏过头去,红晕从面颊烧到耳根和颈子。 白屿不由低声笑了起来,扣住他的后脑轻轻吻上他的唇瓣。 沉墨任他吻了一阵,直到喘不过气了才伸手推了推他。 “我还要回去,师妹此番寻我定有要事。” 沉墨坐起身来,挣脱他的怀抱下床,拣了自己的衣服便往身上套。 白屿没有阻拦,手肘撑在床上托腮看着沉墨动作,目光在沉墨肩背与腰臀处逡巡,又接着往下。 感受到身后炽热的目光,沉墨稍稍褪去的红晕又微微加深,他不由加快些速度,最后竟直接掐诀。 他今日特意换了苍山山服,虽是端庄正式,但与常服相比确实繁琐了些。 若非正式场合,他也不太会拿出来穿。苍山其余弟子大多也只穿常服或是各自峰头的服饰。 白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自是看见他掐诀,不由低声笑了起来。 “师兄是在害羞么?”白屿低笑,言语暧昧,“你身上何处是我没见过的?” “闭嘴。”沉墨头都没回,耳根越渐烧红。 说来也怪,大名鼎鼎的玄寒剑在外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端正庄重,彬彬有礼。 虽然同辈或是后生之中较少人敢与他亲近,但只要与他接触,沉墨皆是以礼相待。 可遇着白屿,他总会与他各种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甚至说些于礼不和的粗鄙之语,有时还会与他拔剑相向。 或者说,白屿一言一行总是能牵动着他的情绪,如在无波的水面投下石子,激起一阵涟漪波澜。 而白屿本人似乎乐在其中并且致力于此,近年尤甚。 穿戴齐整之后,沉墨便向白屿辞别回了自己的院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白屿懒懒地窝在床上,并未挽留。 沉墨没注意的是,待自己走后,白屿也跟着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沉墨的居所向来设有禁制,若非亲近之人轻易不可进入。 虽说凌云峰除了他们几个也向来没有别的人。 凌云峰可以说是整个苍山最为冷清的一座主峰。 因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