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干爹了,“干爹做得好,论理这些外戚早该收拾了。” 牟斌听了,眉开眼笑,“这些话对我说说就行了,在外面别瞎说,崔城啊,记得中秋节回家吃饭。” 一天就赚了二百五十两银子和十两黄金,陆善柔心情大好,连步履都轻快了,去外头对寒江独钓说道:“你可以去跟寿宁侯的人回话了,虎哥之死的凶手的确是长宁伯府的护院,证据确凿。” 五十两银子到手,寒江独钓也很开心啊,“这次赚的太轻松了,以后若有合适的,咱们在一起合作吧。” 魏崔城立刻警惕起来。 幸好陆善柔没有答应,说道:“明年春闱在即,三年一次机会,你不好好温书,怎么金榜题名?满打满算只有半年时间温书了,我看你还是闭关苦读吧,什么案子都别接了,等过了春闱再说。” 寒江独钓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温嬷嬷一天到晚唠叨我还不够,连你也不放我,我走了啊!” 言罢,寒江独钓拍马就跑,一溜烟消失在夜色里。 魏崔城心中大快!至少半年见不到寒江独钓了。 不过,魏崔城心里有个疑问,“为何他说温嬷嬷一天到晚唠叨他?他们两个住的很近吗?” 陆善柔说道:“对啊,他住在温嬷嬷的房子里,就在南城蒜市口,他一个穷举人,买不起京城的房子,温嬷嬷又不收他房租,节省了一大笔租金,他的钱足够备战春闱,就是十几年都没考中,有些懈怠,得狠狠督促他。” 魏崔城一颗心又提起来了:转了一圈,原来都是熟人,这以后还是会长长见面的啊。 不过,等到半年之后春闱,我应该……我应该和陆善柔不只是邻居关系了吧!不用太担心。 魏崔城又开始琢磨什么时候和陆善柔告白了。 两人走出诏狱牢房,途径一排房子,听到院内有人大呼: “放我出去!” “我儿子死了,寿宁侯和长宁伯得赔钱!” 那人听到墙外有脚步声,以为是巡逻的锦衣卫,就趴在墙上说道:“外面的军爷,你替我向寿宁侯和长宁伯带个话,我还是那个价,五百两,给我五百两,我就不告了,同意和解。” 又道:“不白让你跑腿,我给你十两……不,是三十银子的跑腿费,怎么样?” 这一听,就是砍了亲儿子脑袋“鸣冤”的虎父啊。 陆善柔想起李铺头说的这个混账父亲的真面目,顿时觉得恶心,连儿子的尸首都利用起来赚钱,丧尽天良! 不过,有一件事情,陆善柔想要搞清楚,要不然心里始终是个疙瘩。 陆善柔停下脚步,对着魏崔城耳语了几句。 魏崔城故意大声对墙内的说道:“你说的当真?” 好容易有人回应自己了,虎父说道:“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在这里给你打个借条,摁上手印,不会赖账的。” 陆善柔使了个眼色,伸出一个巴掌,魏崔城心领神会,说道:“行啊,不过,我要五十两!” 虎父叫道:“这个不行,你要的太狠了,五十两银子够娶个老婆,再纳一个美妾了!” 魏崔城说道:“不行就算了,要我们锦衣卫给你跑腿,少于这个数,打发要饭的呢。” 虎父忙道:“好好好,五十两就五十两。” 魏崔城说道:“你给我等着,我要人写个借条,你摁手印再说。” 不一会,魏崔城布置好了,陆善柔依然坐在屏风后面“垂帘听政”,小卒把虎父带到一个小房子里,要他坐下。 魏崔城把五十两银子的借条铺开,要虎父摁手印,虎父照做了,说道:“你快去要钱啊。” 魏崔城不慌不忙把借条叠好,说道:“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得如实回答。” 虎父忙道:“你快说。” 魏崔城说道:“你要的赔偿,就是虎哥若活着,一直干货郎这个活计,将来能够赚到的钱。得有依据啊,是不是?说明白了,我才好去要钱,要不然,寿宁侯府和长宁伯还以为我是狮子大开口呢。” 钱匣子都是虎父保管的,每天开匣子查账,他最清楚虎哥每天的收入。 虎父说道:“就算他一年净赚三十两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