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他也害怕他们失手,如果他们落到凤凰社的人手中,那他背叛的事就瞒不住了,而以穆迪为首的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而如果他们逃脱,他也害怕他们会把失利的不满发泄到自己身上。 他低头想着心事,没察觉西里斯的目光已经在他身上停留很久了。 西里斯前一天晚上在凤凰社值夜,所以这一天早早就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想着彼得这些天的异常,与此同时,薇尔告诉他的那些可能的未来也不断地浮现出来。 手臂上的黑魔标记依然毫无反应,他可以推测出彼得的异常大概和那个名字都不能说的人没有直接关系,可是他实在无法放心。 思来想去,西里斯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壁炉前抓了把飞路粉,犹豫了一下,最后说了句“普林斯家”,然后就消失在了客厅里。 薇尔最近似乎在忙着制作什么新的魔法道具,他也不想回老宅,剩下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西弗勒斯了,虽然他们不久前闹了点“小矛盾”——真的很小,否则西弗勒斯不会还把两家的壁炉连通着,而且以西弗勒斯的性格,大概率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主次不分。 西里斯从普林斯家的壁炉里冒出来不久,西弗勒斯就匆匆地从地下室跑了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魔药味,见到他之后脸色变得难看了些,一句话都没说就准备回工作间了。 西里斯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恼火,只是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这让西弗勒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我假设你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睡了,你的狗脑袋已经不清醒到在我身后做跟屁虫了吗?不请自来的布莱克先生。” 西里斯弯了弯嘴角,现在他已经可以毫无障碍地读懂这个人的冷嘲热讽里隐藏的关心了,只是现在并不是谈那些事的时候,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郑重说道:“我觉得,彼得可能出了一些问题。” 西弗勒斯这次的脸色彻底变得阴沉下来,他疾步走进工作间,熄掉了坩埚的火焰,随后问道:“怎么回事?他有哪里不正常吗?” 西里斯摇了摇头,说道:“事实上他的表现一如既往,只是,我总觉得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焦虑的状态里,就好像在为等待什么而煎熬——哦,他还一直在啃指甲,以前一到考试前他就会这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紧张。” 西弗勒斯的眉皱得更紧了,“我对佩迪鲁并不了解,但作为最了解他的几个人之一,也许你的狗鼻子这次显灵了——但如果只凭这些,我们也无法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或者你终于考虑对他用摄神取念了?刚好我最近在练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