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每一个笑容弧度,在他心中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谢谢……谢谢主人……” “要不要尝尝看?” 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害怕婤舟背后的那个“主人”。 婤舟在李敛同面前不停地玩弄着男孩的身体。 朱唇皓齿,眼波盈盈,罗袜一弯,金莲三寸。 对于爱童脔的男人来说,他是上等的琼浆玉液,带给他们的快感不是普通的倡伎能给的。 但漂亮的皮囊内是装不尽的臭淤粪土。 当李敛同就要掏出下面的物件,让少年给他口交时,少女冷冷开口:“把那玩意剁了。” 他顿时后脊一凉,丑短的赃物迅速软趴下去。 “让这个倡伎伺候你吧?” 他又萌生了一丝希望。 婤舟从男孩身上离开,指着一把裹着红绣的刀,示意他去拿。 李敛同潮红的脸色瞬间惨白,原来她是要男孩割去自己的命根子! “我精心养着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这一天吗?” 婤舟又蹲着身体,摸了摸趴在地上的男孩的头,握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 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些羞涩,垂着眼嗯了一声。 他从小就能看见一个头发四处飘散的影子,虽然来看他的人的样貌总是会发生变化。 不变的是那双冰冷的眸子,还有那瘆人的笑颜。 他记事起就生活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仆人们不让他下地,地上总是铺满着又软又厚的毯子,每天都有人专门护养他的双足。 仆人们不让他出去见阳光,给出的理由是对他的肌肤不益。 他吃的食物大多数是清甜的水果,喝的水也是采集的露水。 他从来没有吃过油腥的食物。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母父是谁,他有个名字,就是倡伎。 仆人们每日都要教他练习各种奇怪的姿势,还有嘱咐他要百般爱惜自己的嗓音和身体。 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将自己献给主人。 有时候主人会带着红艳的绣花过来,坐在院子里的凉棚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月空。 主人从不让他穿艳色的服饰,只允许他穿素净的。 他问为什么,主人给出的回答是他不配。 等他再长大了些,他的裤子湿了。 主人骂他不愧是淫鬼的儿子,还说男人的淫器是世间最丑恶的东西。 他第一次这么想去除这个突起的物件。 主人已经绑好了眼前的男人,男人的身体被倒放在八仙桌上,双腿被绑在桌腿上。 主人也已经让人抓牢他的头,抓紧他的肩膊,压着他的腰部。 主人眉眼弯弯,像是真的在期待他的行动:“去吧,让我好好开心一下。” 这是个好机会,他应该努力表现,赢得主人的欢心。 她挑了一个位置,可以避免看见丑陋的生殖器,也能看到猩红的血不停地滴落在地面上。 微弯如镰刀状的小刀,连同阴囊及阴茎一起切断,一根根脉通着心,仆人们看见家主痛苦的表情,简直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李敛同昏死了过去。 男孩拿着手里的东西,正要去递给主人。 没想到主人直接往屋外走,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你亲手阉割了你的父亲哎?” 她发出咯咯的笑声,飘荡在屋子里。 *呼,终于把一直想写的内容给写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