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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


是徒劳地令粗硬火热肉棍在自己湿淋淋、半是白精、半是淫语的臀丘上下滑动。她既疲累又耻辱,几位仙君却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指着那臀缝中犹如贡物献上,毫无遮掩的双穴笑谑。

    “怎么这般不经用。”有人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掐了一把,“连个最普通的‘瑶女撞柱’都做不好。季春三月,正是走兽滋生时节,这姿势怕是也看你这猫儿做过不知多少回。竟连一只猫都比不过,真就只能当个肉套子用。”

    她浑浑噩噩,听到言辞中提起“猫”就万分紧张,哭着摇臀去迎阳具,竟真让湿滑穴口将龟头吃了进去。穴肉早被操肿,龟头浮凸肉棱擦过通红洞口,将那湿濡内壁生生又撑开来。刚衔入一个肉冠就让她腿肚痉挛,软泥般向地上瘫去。身后人终于不耐烦,提起她的腰径直整根没入,不由分说地发力顶撞起来。

    早被肏得红肿湿滑的花窍再度被强横顶开、一贯到底,她被撞得失声哭叫,早护不住怀里猫崽。灵巧的猫儿纵身跃出去,站定她面前打量她瑟瑟伏在欺凌她软穴的仙君身下啜泣哀告的姿态。

    “轻一些、太重……嗯、呜!”

    回应她哭求的是又一次既狠且急的挺入,她再也受不住这般过激的顶弄,呛咳出声,连吞咽都困难,口涎顺着被人吮得艳红的唇瓣挂下来。被身前正饶有兴致观赏她淫态的一位仙君抬起脸抹了一把。

    “流得到处都是,真难看啊。”他低声取笑,又有商有量同她道,“帮你堵上好不好?”

    仙君语气温和,面带笑意,仿佛对她的狼狈之态关切有加。他明知被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凡女已无半点心思去听他虚伪的亵语,更无法吐露只言片语拒绝,还是装腔作势地等了片刻,随后便抬起她下颌将肉具再次压进已被迫咽下许多白精的喉道。

    她已经一丝力气也无,任由仍未饱足的仙君上前来将她百般摆布玩弄,只是无力靠在身旁人的怀中,偶尔被肏到实在超出她承受范围的深度才哽咽溢出一声哭吟。不知是否由于这些仙门中人身具的灵力在交合中也无意间渡给她少许,她的意识总是在离黑沉之境只有一线之差时被骤然拉回,重又清晰感受着双穴、口唇、胸乳甚至于两手所受的亵辱。此时此刻,昏迷对她而言似乎也是一种奢求。再度哭喘着感受小腹深处被灌注浓精后,她又一次被转送他人之手。颤抖虚软的双腿已然完全无法支撑她站立,那人一时没扶稳,她立时软软跪倒地面,身体顺势趴伏下去。

    “怎么越发不经肏了?”

    有人一边调笑一边再次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她哭着合上眼,心底那点微弱的火苗就要熄灭。明明这帮仙君已再无身中淫毒的冒失急躁之态,为何还不肯放过她。这场噩梦究竟会何时结束,还是永无止境?

    她在苦思中朦朦胧胧又听得身旁这班淫徒的议论之声。天色已经泛白,采药的村民很快就可能路过此处。他们断不会在此久留,淫毒既解,想必已经到了处置发落她的时候。她思及此处,不得不强忍恐惧,振奋精神,以盈泪的眼哀切望向怀抱她的那人,扯动他袖口低声求他们放她一条生路。可惜这挨了整夜肏弄、遍布淫痕精斑的身子所做的一举一动,比起撒娇乞怜都更像献媚求欢。

    身旁的议论突然静了一瞬,随即她就被捏住脸转过了头。

    “张嘴。”有人命令道。

    抵在她唇边的是一枚小巧而冰凉的药瓶,她未曾料到求饶会招致这样的对待,惊惧地闭紧双唇,摇头抗拒,然而虚软无力的躯体怎能与下手强硬的仙君对抗,很快她就被掐住下颌灌进了那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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