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变得失魂落魄。 沈煦川坐正身子,一本正经道:“你可以说我是小人,怎么说都行,不过有一点我要澄清,小九斤不是代孕,是我给许青沉生的,我和许青沉之间是纯粹的感情,不存在什么捆绑不捆绑。” “你..你说什么?”何金越严重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沈煦川一点也不窘迫,他回想着多年来老爸教导他的一些话,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我是何斯体质,可以受孕,很多朋友都知道,小九斤是我两年前为许青沉生的孩子,我去芝加哥比赛之前就已经和许青沉在一起了,虽然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但是我和他之间的感觉不是假的。” 何金越一脸受刺激的表情看着他,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印象中,何金越是一个温文尔雅又健谈的男人,沈煦川还是头一次看见他露出这种狼狈样。 一时间,沈煦川的愧疚之情又燃烧起来,低声说:“何金越,对不起,之前我们是朋友,我爱上了你爱的人,现在我们算不得朋友,我不会放手,我跟你不一样,我要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 “他呢?”好半晌,何金越哑着嗓子开口了,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大半理智,猛灌了几口冰水。 “他...”沈煦川含蓄地抿唇,“不知道,你去问问呗。” 何金越直接给气笑了:“川导,你杀人不用刀。” 沈煦川赶忙收敛少女般的神情:“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确实没说过爱我。” 何金越感到难以呼吸,粗鲁地松了松领带,仰头望着餐厅的吊灯,心里五味杂陈,“真有意思...真想不到,竟然会是你...” “金越,像那种祝你早日找到幸福的废话我就不说了,”沈煦川忽然站起身,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白酒,拧开盖子,端着酒瓶颇有江湖大侠的风范,“一切尽在酒中,我干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煦川仰脖子把大半瓶白酒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何金越面无表情地看着,没有出声阻拦。 喝完以后,沈煦川把酒瓶放在桌上,看上去就像喝了一桶水那样轻松,不过一开口嗓子哑了:“再见,请你以后不要再用小九斤的身世讽刺我,我会很不高兴,下次再让我听见小九斤是代孕的产物这种话,就不是喝酒能解决的问题了,我们一码归一码。” 何金越失笑,像个醉汉似的冲灯说:“操蛋的人生。” “.....” 在沈煦川没有得到许青沉之前,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 许青沉这个没心没肺的吃瓜观众,在沈煦川和何金越交锋时,他正带着九斤玩跳格子游戏。m.lZ1915.coM